第二章

　　嘉嘉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终于承认自己是有魅力的女人，终于用欣赏一个女人的眼光正视自己了……嘉嘉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写下的诗篇，忍不住低低的吟诵道：34;如果被风吹走了云端的故乡，我也将要追随启航，所以请你借我一双翅膀。斜倚枝头心迷茫，那前面的大雾，遮住了天空，遮住了海洋，我想要随着你飞翔，无奈浪花激荡，溅湿我的脸庞，我迷失了方向，未道分离，就此天各一方。我不能就此沉沦，继续追赶从你离去的地方，冲破那迷雾的阻挡，找回我那失去的家乡，我的梦想、我的天堂。34;34;看到我为你记得笔记了？其实我一直在你身旁……34;志扬起身伸手从毛巾架上取过两条大的浴巾，帮女儿披在身上道。

　　34;嗯……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些年其实你都陪在我身旁，虽然我看不到……你一直就在我不远处看着我……34;嘉嘉没有把毛巾披在身上，而是细心的先替志扬擦干身上的汗水。

　　34;其实我何尝不想站在你面前，每天快快乐乐的接你上学、放学，但是，你上了高中，你们班主任，姓王的……她拦了我好几次。34;说起这事，志扬恨得牙根都有些痒，又是一个更年期的女病人。34;她是和你妈认识，她都不让我进校门，还让校门口的警卫驱赶我。34;这都是实话，要不是嘉嘉学校的校长是程志扬当年的化学老师，只怕他还真是进不去这校门。

　　34;她凭什么？从她听了我妈造谣就开始针对我，每天阴阳怪气的编排我，我恨死她了。34;34;她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啊？还当班主任呢？你不是你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吗？我还一直以为她对你挺好的。34;志扬觉得挺奇怪，按理说在学校里的尖子生应该和老师关系不错的。34;她说你什么了？34;34;哎，不说了，说了都来气，道貌岸然的一肚子肮脏思想，有时候我们班同学的家长，听她风言风语的传谣，都会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34;34;怎么还能这样，不行，我要和林校长说说去，他老人家是我当年的化学老师。我跟他反映下，把你老师调别的班去。34;34;哦，原来林校长是…怪不得他经常见面时候，还对我关心一些，问过我学习呢，还以为他老人家只是为了保证学校升学率，还被我腹诽心谤的鄙视了好几次……真不好意思。34;34;哈哈……不知道林校长知道你这么想的，会不会气的中风。34;34;千万别说，尴尬死了。哎，算了吧，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惹不起她我躲得起，不去招惹她就是了，她现在忙着看大家学习都顾不过来的，没时间来跟我斗气。34;34;嗯，没必要跟她置那闲气。34;志扬赞许的搂着女儿的香肩亲了一下说道。

　　34;嘻嘻……对了，您看我写的那首诗怎么样？34;34;嗯，挺好的，有韵脚、有景、有情有符合逻辑的叙事情节，挺好的了。34;34;才挺好啊？34;嘉嘉听到爸爸的评价，略微有点失望。

　　34;跟艾青、臧克家比是差强人意的嘛，但是不要气馁，再接再厉。34;34;哼，说了跟没说似的，你再听听这个。巴黎、东京，云飘万里博游诸胜境，乌镇、江南，舟行池塘听取蛙争鸣。这个对仗工整，合辙押韵了吧？34;嘉嘉记得小时候爸爸就喜欢古诗文，经常教自己背唐诗宋词三百首，所以也让她培养起了对诗文、楹联的兴趣爱好。这才献宝似的拿出自己前些天的小品。

　　34;嗯，这个对子还不错。34;34;我今天上数学课时候用几分钟琢磨的，还被老师说了一顿呢。34;她想起那天是被宫老师点名的事，一时嘴快就说了出来。

　　34;要认真听课啊，爸爸这么多年没管过你学习，你现在这么争气，我很高兴，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千万别麻痹大意。34;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在这时候接受这份感情的原因之一，怕女儿学习分心。

　　34;哦，老师也跟我这么说的了，没事的，爸爸，我心里有数的，怎么也要给我宫老师争气，再就气气老王。34;嘉嘉气鼓鼓的说道。

　　34;呵呵……真是，说白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不然我跟校长说说，把你调到你们宫老师那班算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替你宫老师多挣点奖金。34;女儿和宫老师感情好他是知道的，因为他曾好几次看到她们亲密交谈。

　　34;是啊，这个办法好。哎呀……34;她转身动作大了点，扯动了下身的伤处。

　　志扬只暗骂自己刚才实在太忘乎所以了，第二次自己也不能体谅下女儿，却不知道这其实才是父女二人的初夜。

　　34;来，抱你回屋去吧，在这有点冷了，来吧，身上都差不多干了。34;34;嗯。不过，这还没擦掉……34;嘉嘉指指自己手上那片半干不干的精斑，是刚才嘉嘉从身上擦掉的，托在手里没舍得冲掉，此时却有一种十分淫靡的气息传了出来。

　　34;快擦了吧，要不一会我受不了了，怕你又有得受了。34;志扬赶紧拿了点纸递给女儿道。

　　嘉嘉红着脸接过，把它擦掉。她想到的是刚才志扬用手套弄着，喷射在自己身上时那激动的样子，完全不像他平日的深沉、从容，不禁偷偷抿嘴一笑。34;我只是想到老公刚刚把所有的…全射在我身上时，看你兴奋的样子就感到好幸福，平时都觉得你那么沉稳，难得看到你会有这么激动的一面。34;34;回卧室去喽！34;志扬故意的自己跳出浴缸，准备要开门出去。

　　34;喂~亲爱的，我怎么办呢？34;她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了，看到志扬吓唬她，她还真的有点怕他不管她了。

　　34;别动，我给你拿件浴衣，别冻着了。34;34;嗯。34;志扬横抱着嘉嘉走出浴室，初为人妇的嘉嘉，此时对他无时无刻的细心感到开心不已。34;老公~34;34;嗳！34;34;老公！34;34;嗳！34;嘉嘉嗤嗤笑着呼唤着，志扬会心而笑的应着……

　　34;嗳……老公，你会不会觉得嘉嘉……嘉嘉是个不检点的坏孩子？34;34;没有啊，怎么会呢？34;志扬有些奇怪为什么嘉嘉会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34;那……你喜欢我放得开一点，还是保守一点呢？34;嘉嘉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她听柔然说过，男人理想的梦中情人就是：34;在外像贵妇，厨房像主妇，床上像荡妇。34;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趋近于这个标准了。

　　34;啊？哈哈……34;志扬一愣，看看女儿扭捏的表情，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34;傻丫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不过，床上放得开些，老公会更喜欢。34;嘉嘉红着脸点点头，将螓首靠到志扬耳边，也就这样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的偷眼望着他，虽然隔着层厚厚的浴巾，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已经可以融化她的心，心里却将志扬之前说的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志扬抱着女儿回到卧房，途中他的欲火也一直没有冷却下来，反而更加的炙热、坚挺。志扬将女儿轻轻的放到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面用一只手替她擦去挂在眼角的泪，一面柔声问道：34;怎么又哭了？一天哭鼻子好几次，我的可人儿真是水做的。34;嘉嘉双手环抱着爸爸的脖颈说道：34;哪有那么多次，只不过是这些天得到的、失去的，还有这许多值得纪念的，想想不自觉的就……至少，在爸爸面前，我不用可以伪装去强颜欢笑，我可以哭、可以笑，我可以自在的做真正的我，谢谢你，爸爸。34;志扬没有再多说什么，对着女儿会心的一笑，就低下了头与她深吻到了一起。

　　良久，嘉嘉和志扬从这迷醉的吻中依依不舍得分开来。34;早点休息吧，昨天加上今天折腾了许久，再不好好休息，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休息充分了，伤才好的快……后天就星期一了，你们还要上课。34;志扬拉过被子，一面说着，一面细心替她掖好被脚。34;睡吧，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34;嘉嘉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带着幸福的微笑渐渐闭上眼睛。

　　志扬守了她一会，听见她呼吸均匀了，就拧上灯，敲敲向屋外走去。他需要点时间来消化消化，毕竟从今天白天起来，他始终感到有些局促，毕竟从今天白天起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整理下、反思下情绪，现在他只是想静下来抽颗烟好好考虑下未来的事情。

　　34;爸，你要去哪？34;床的轻微起伏，让嘉嘉睁开眼询问道。

　　34;想去外屋抽颗烟。34;看到女儿并没有睡着，他就转身回来，斜靠在枕头上，单手支着头看着女儿说道。34;怕弄得屋里味道不好。34;34;我没见你抽过烟的啊？34;嘉嘉这才知道，原来爸爸也会抽烟。

　　34;以前瘾不大，戒了，今天突然有点想抽，没事，快闭眼睡吧。34;34;我现在一点都睡不着，想起来跟您说会儿话。34;34;嗯，我也睡不着，今天……34;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两个人对望无语的尴尬了片刻，嘉嘉看到他内裤下依然是巍然耸立着的，就小声的说道：34;你还想要吗？好像没尽兴的呢……34;34;这……没办法，看到你诱人的小模样，它就不听我的了。没事，别管它，一会就好了。34;其实他刚才也想过要去别的屋自己解决一下，发泄下心里堆积的欲望。

　　34;这样……憋着不好吧，我还可以的。34;34;好了，别说了，没话说就快点睡觉。34;志扬挥挥手说道，准备起身出去。

　　34;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都这么任性……真的不是，我不想惹你生气的……我不是……34;嘉嘉急忙辩解着，眼泪却在眼里打转了。

　　看到女儿突然哭得伤心，他赶紧坐下来安慰道：34;对不起，宝贝儿，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高兴，但是…怎么说呢，越这样，我就越感觉不到真实感，你也会每天小心翼翼的，日子久了我们难免会产生隔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34;34;嗯，可能一直这样下去会很累吧。但是我就是不自觉的发自内心的想这样做。34;34;其实每个人的初恋都会这样，可能是我已经老了，没有了当年的那种奋不顾身的冲劲了，但是…孩子，我希望你知道，你注定是我一生中最珍爱的宝贝，不管是作为一个女儿，还是我心爱的女人。34;34;爸爸……我懂的，我没怀疑过什么，真的。34;嘉嘉擦去眼泪，对着志扬甜甜一笑。

　　志扬直看得心火重燃，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一下子又腾地窜起。

　　嘉嘉看在眼里，面上微微一红，附在志扬耳朵边说道：34;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不然，我用手帮你吧？34;志扬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没说话，只是欣欣然看着女儿将自己的睡裤褪下。

　　看着眼前怒眼圆睁的独目金刚，嘉嘉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又怕扫了爸爸的兴头，只是用白皙的一双柔荑轻轻握住了炙热的肉棒，来回上下套弄着。34;它那么硬……好像很难过的样子……这样肿胀它会不会痛呢？34;那微醺的男人气息，令嘉嘉不禁微微的面上泛红，但是心中又担心会弄痛爱人。34;会不会太轻了？需要快一点吗？34;她一边套弄着，一面抬头问道。

　　34;嗯……已经很舒服了，不过有时可以稍重点、快点。34;那一双柔若凝脂的玉手和自己的手所带来的快感，无疑是天差地别。志扬心中舒畅，空出来的手伸过去，梳理着嘉嘉垂下的鬓发，把它们理到女孩的背后，从而可以欣赏到她羞怯却又认真的表情。

　　嘉嘉羞意渐去，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熟练，只见她时而两手环握，有时上下分握套弄，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将整根肉棒握住，还留下上边一颗红得发紫的龟头露在外面，嘉嘉惊诧于爸爸的雄伟。34;怎么会这么大？34;她悄悄地比量了一下，还是不敢相信，这坚硬似铁的硕物，就是刚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大显神威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由于女儿乏善可陈的技巧，志扬还是感到有些不过瘾，但是也不能辜负女儿的一番好意，而且他知道这样做，对于一个纯洁的女孩子，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他也不忍心再多提要求，让女儿为难了。

　　就这样愣愣的套弄了十几分钟，嘉嘉只觉两手发酸，额头上也见了汗珠，不禁问道：34;老公，怎么还没好，是不是嘉嘉做的不好？34;志扬看到嘉嘉累的满头大汗，一时间心疼的不得了，说了一句34;快好了。34;两手握着嘉嘉的手套弄一番射了出来。

　　嘉嘉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纸巾，擦去了手上接住的精液。她能感觉到爸爸其实并没有满意而只有迁就。她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暗下了一个决心。

　　34;好了，欲念排空了，够累了，我们睡吧。34;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儿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志扬点了支烟，顺手关上了灯。

　　是对、是错，是因为我们都太孤单？志扬怀着满腹感慨，也沉沉睡了过去……

　　……

　　转眼间，已经是春节假期。这天志扬外出回到家，看到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衫，翘着一双修长嫩滑、白玉般的双腿，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儿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当即变身大灰狼扑了上来。

　　虽说怕影响嘉嘉日常学习说生活，但是初试云雨的父女俩又哪能经得起相思的煎熬，志扬心想：反正新年假期有七天，不如好好轻松下，也算是劳逸结合了。所以这天嘉嘉放学回来，主动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志扬进门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就把女儿推倒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尽情宣泄着多日来的欲念。

　　嘉嘉那天使般的面孔，配上渐渐丰满起来的动人娇躯，而日常生活中依然对爸爸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使得嘉嘉如同已经绽放开来的娇艳花朵一般，渐渐的成熟起来了，让志扬更加迷恋不已。这些日子以来，父女俩每日耳语呢喃、亲亲我我，总有说不完的情话，道不尽的缠绵。他们之间，本身就是情多于欲，所以只要有时间就腻在一起，永远都感觉时间不够用。原本父女俩还都尽力压抑着内心的情欲，可是，食髓知味的女孩儿却很难守住那约法三章的第二条，总是千方百计的挑起程志扬的情欲，而程志扬也会千方百计的为自己找理由破戒。最后……那形式上的约法三章，当然被默契的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