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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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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31)

  水生招呼老婆在鱼塘收拾东西,自个先回了家。进灶里一看娘正在烧鱼汤,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娘便摸奶亲嘴,金娥一把推开冒失鬼儿子,拿起锅铲柄就朝背上打:「就知道整这事,那几尾鱼你咋三块一斤就卖给老六了?少挣好几块呢!」

 

  水生憨笑道:「老六不是在城里工地上摔伤了吗,家里还两个娃,难着哩!再说三块咱不也挣点吗?」说着手又缠了上去。

 

  金娥只好由着儿子胡来,转头紧张的看着外面:「行了行了,摸两下算了,你媳妇要回来了!」

 

  尚爱红最近心情很不错,天天在自个小屋看看唱戏,无聊就上镇上农贸市场逛逛。和儿媳妇关系也有所缓和,盛涛几次叫婆婆搬回去住被她婉拒了,这婆媳难相处无论古今也不管城市农村莫不如是,离的远点时不常见见倒还彼此都有个笑脸,起码混个表面上的和睦相处。只是这镇长儿子好像有点孝顺的过了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过来坐坐,每次还都带些从饭店买的好菜,吃完饭还主动给娘梳头洗脚捏肩膀,有两回捏肩膀时儿子那东西都蹭到她背上了,竟然是硬着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没经历过这事的人谁敢往哪方面想啊?那可是进不了祠堂的!只是要彻底忘记那事还是很难,尚爱红晚上困觉时经常眼睛一闭就看见儿子那根男人物事在自己嘴里鼓捣,哪怕房里只有她自己,一想到自己把儿子的那米汤似的玩意吞下去了她就脸红到脖子,她只能在心里劝自己:没事,又没人知道……

 

  余望中仰头把酒干了,红着眼问道:「这招真能成?兄弟你莫哄我!」

 

  水生夹了个虾吃了,慢悠悠的说道:「咱俩可是亲戚加兄弟,我哄谁也不能哄你啊?这事吧,你不能着急,得戳中娘的心窝子才好下手。你就多讲些你小时候的事,越小越好,知道没?你一说保准你娘得乐,说我调皮啥的,然后你就说几十年没吃过娘的奶了,让她再给你吃一口……」

 

  尚爱红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摸着儿子的头发笑道:「唉呀,你五岁时娘带你去买猪肉,熊老二还在按计算器呢我娃就算出来了,边上那些买肉的都说我娃将来肯定有出息。这不,都出息成镇长了,娘吃这些苦也值了,你看,现在不是享福了吗?」

 

  余望中心里火烧火燎,也不好意思急着摸奶亲嘴,便把娘的腰搂紧了一点:「娘,村里余奶奶咋说我六岁才断奶?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尚爱红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笑着说:「还好意思说,你断奶倒是也不晚,三岁边上吧!但你皮呀,晚上时不常的还钻到娘怀里要吃奶,一直到进了学堂才彻底停了,那时不给你吃就哭,娘心疼我娃没法子就给你吃几口,为这你爹数落我好多回呢,说我尽惯着你!」余望中仰头望着娘跟着嘿嘿傻笑:「娘,我还想吃一口!」

 

  满指望娘会立马扯衣献奶,谁知尚爱红翻脸比翻书还快,把儿子的头从腿上推了下去正色道:「滚一边去,说笑归说笑,哪有成年孩儿还吃娘的奶的,叫人知道不得笑话死?」余望中心里暗骂水生:你这招也不灵啊!

 

  余望中一咬牙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手和嘴便同时耍起了无赖,大手按在娘的背上乱摸,做好随时向上进攻的准备,脸上堆满了笑求着娘:「娘,后天不是礼拜六吗?我带你到九华山去还愿吧,咱俩坐飞机去两三个小时就到了。」

 

  尚爱红老早就想着去九华山,就是路太远,一个人家人也不放心,一听儿子陪她去,还坐飞机,脸上马上乐开了花:「真的?你上班那么忙抽的出空?要去也别坐飞机了,那稀罕玩意老贵了,能是我这乡下老太太坐的?」

 

  余望中装作严肃的样子说道:「娘,你可别胡说,你这哪算老呀?别说您现在60不到,就说50出头也有人信!现在是淡季,飞机票都打折,您就别操心了这些了!」

 

  尚爱红用指头一戳宝贝儿子:「唉呀,我打年轻那会就说去九华山还愿,那年月穷没钱去。这些年你出息了咱家手头宽敞了吧,你们又不放心我自个去。唉呀,还是我中儿贴心呀,娘到了九华山一定让菩萨保佑我儿当大官!」

 

  余望中趁着娘高兴手便悄悄从背上滑到了前面肚皮处:「娘,跟着你儿享福吧?你看咱村里那些和你差不多大的现在还在天天下地呢,皮晒的漆黑的,哪像我娘,啧啧!这皮也白,还滑溜溜的!」

 

  「去!手拿开,往哪摸呢?」

 

  「就摸一下,娘,等过年时我放假我再带你到灵隐寺去,然后再到普陀寺,娘高兴不?娘,你这奶子真好看,又大又白的。」

 

  「啪!」「手拿开!这像什么样子?娘去去九华山就行了,别瞎跑了,又是吃又是住又是飞机火车的,那要花多少钱啊?」

 

  「没有娘哪有我啊?只要娘高兴,花多少钱我都乐意!娘,儿子求你了,你就让我再吃一口奶吧,对了,我托人买了个观音像放在家里忘拿过来了,娘你看了保准喜欢,活灵活现的像真的一样!」

 

  「你这孩啊!你有那心娘就知足了,你这样那样多少钱够你败的?回头你媳妇知道了还不跟你闹?好好好,都当镇长了咋还和小时候一样,要个东西非要到不行,把灯关了,这么大了还吃娘的奶,不知丑!」

 

  ……

 

  「中儿,你起来,听到没?娘生气了啊!坐那吃两下得了,还非趴上来做甚?」

 

  「中儿,你起来!这都几下了,咋没个够?快起来,你老舔那头儿作甚,娘不得劲。」

 

  「娘,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儿子吧!我爹都走这些年了,娘你就不想要吗?」

 

  「快起来!中儿,娘真的生气了!手拿出来,那地是你能碰的吗?可不敢扯这事!娘母子弄这事可进不了祖坟的!」

 

  黑暗中余望中已是摸的欲火焚身,左手和娘撕扯着,右手轻轻一拉,娘的大裤衩就离了身,接着头一拱就钻进了人生始发站,嘴拔开咸肉片舌头就是一阵乱搅。

 

  尚爱红下身多少年没被碰过,被儿子舌头在芯子里一阵乱舔,不觉浑身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她心知这事让儿子办成了可就老脸没地搁了,便手脚并用的要掀开儿子。

 

  余望中任凭娘打好好、掐也好、扯头发也好就是不松嘴,舌头在娘逼肉深处四处扫荡,尚爱红逼芯被持续攻击,下身也涌起多年不曾有的痒痒感,想到背弃了先夫而且是和亲儿子,一种强烈的犯罪感让她流下了眼泪,双手无力的继续捶打着儿子:「中儿啊,你这是要娘的命啊!娘将来没脸去见你爹啊!」

 

  ……

 

  「啊啊啊啊!中儿快下来吧,这事做不得啊!呜呜呜呜……」

 

  余望中拉开电灯,将娘的背心卷了起来,双手撑着床一下一下的往娘下身使着劲:「娘,我实话和您说了吧!我打上中学就想日娘,有今天这一回,我余望中就是死了也值啊!」

 

  尚爱红一听忙掩住儿子的嘴:「呸呸呸!瞎说啥呢,多不吉利!嗯嗯嗯!你又是哄我,娘年轻时也就一般人,又不好看!」

 

  余望中瞧着下身交合处娘的阴毛冲的更狠了:「妈,你不懂,世上最快活的事就是日自个亲娘,娘,你也快活吧?里面都湿了!」说着又是两百来抽。

 

  尚爱红空了多年的下身被儿子比爹还大的东西塞的一丝缝儿都没有,抽插间不觉下身流了不少水出来,那快活感也渐渐贯满全身,她也忘了身上的人是谁,不觉就抱住了上面的人。余望中顺势低下头咬住娘的奶子,一边啃一边啪啪啪的猛日。

 

  「嗯嗯嗯嗯嗯嗯!中儿,慢点,娘上不来气了!啊啊啊啊……」

 

  「娘,让我从后面日一回」

 

  「哪有从后面弄的?丑死了,像狗连筋一样,我不!」

 

  「娘,现在城里人都兴这样弄哩!我喜欢看着娘的屁股,这样得劲些!」

 

  尚爱红扭捏了半天才穿着背心弯腰站在了床下,余望中顺势将背心扯了下来,手扶着鸡巴对着娘屁股中间的肉洞,腰往前一耸又弄了进去。

 

  尚爱红『咝』的叫了一声,回头骂道:「疼疼疼!你这死孩子进那么深作甚?小时候咋没发现生了个毒鸡巴出来,比你爹的还长!」

 

  余望中笑着抄住娘的两只奶,一边玩奶头一边看着娘的白屁股,『毒鸡巴』温柔了一会又开始不讲理的狠弄:「娘,我爹弄这事不行,回回三分钟就完事了。女的不都喜欢男的东西长吗?」

 

  尚爱红脸一红骂道:「这死孩子,敢听你爹娘的墙根,你爹那时要知道不打断你的腿?叫你慢点慢点你咋不听呢?啊啊啊啊!」

 

  余望中操娘得手心里兴奋异常,那精儿便急着要出来,他忙搂着娘的腰泼风似的狠弄起来。

 

  「啊啊啊!慢点慢点,娘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良久,清醒过来的尚爱红看着边上赤身裸体的儿子哭了起来:「作孽啊!中啊!咱俩这是作啥啊?

 

  三年后

 

  水生穿着一身西装坐在椅子上有点不知所措,这饭店太豪华了,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顶上尽是硕大的水晶灯,墙壁上还挂了好些巨大的画框,上面尽是些露奶露屁股的外国女人,在走廊里竟然还碰见了几个外国人,看的水生眼都直了。

 

  月仙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指着坐对面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和边上的旗袍女人给水生介绍着:「爸,这是晓伟的父亲母亲。」

 

  旗袍女人礼节性的冲水生一笑:「您就是月仙她爸吧?我这人性子直,要是说话冒犯了你多担待。」

 

  水生忙站起来笑道:「亲家这是哪里话,性子直好,我性子也直。」

 

  旗袍女人看着水生一副土鳖相心暗暗发笑:「亲家你坐着说,照理以我们家晓伟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可他就是看上了你家月仙,当然你家月仙也确实不错,人长的漂亮又知书答礼。我和他爸的意思是让俩孩子早点把办事了,你知道我们何家是个大家族,他爸有弟兄四个,月仙要是早点生个男孩出来那就是长子长孙,算了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和他爸想让他们早点结婚早点生个儿子出来。」

 

  水生怕女儿万一生个女孩受气,忙问道:「这生孩子谁也不敢打包票就一定是男孩啊,万一……」

 

  旗袍女人截住话头说道:「要是女孩那就再生呗,罚多少我们何家都不在乎,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月仙真的生不出男孩,呵呵!亲家你还不知道吧?晓伟他爸前面那个老婆就是生了两个女孩他爸后来才又娶的我。」

 

  金丝眼镜忙打住老婆:「瞎说什么?亲家,你们农村人都不容易,我听月仙说你们家前年才刚刚还完债,现在包了个鱼塘是吧,那鱼塘赚钱不?」

 

  水生一听有点尴尬:「还、还行,今年收上鱼来把贷款还了还能挣几万。亲家放心,我就月仙一个孩子,再怎么样我也会给她置办一套像样的嫁妆。」

 

  旗袍女人冷笑一声,指了指桌上的山珍海味道:「亲家,你知道这一桌菜多少钱吗?八千多!你把月仙养大也不容易,彩礼我给你二十万,够了吧?嫁妆就免了吧,你们那小地方也没什么上档次的好东西,回头你花了钱我们又用不上,多浪费啊!哦,昨天我和他爸把酒店订好了,下下个月十八号,亲家你有空一定要带着亲母,还有个奶奶是吧?都一起来参加婚礼哦」

 

  ……

 

  月仙扶着婆婆进了SUV 后座,小心翼翼的说道:「阿姨,我爸来一趟不容易,我今天陪我爸逛逛,晚上在豪庭开两间房陪他说说话,明天把我爸送上车我再回去。」

 

  旗袍女人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月仙道:「用这个刷就行了,你爸这辈子没来过大城市吧?好好带他玩玩,婚礼嘛你们家鱼塘也忙,要是没空就别来了。」

 

  水生板着脸将房门锁上,脱下西装忿忿说道:「这都什么人啊?瞧不起俺农村人,还有空就来参加婚礼,这叫人话吗?这不是明着叫俺们别去,怕丢他何家的脸吗?我告诉你,这婚事我不同意啊,你奶奶要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他家是有钱,可你现在上班一月不也挣两千多吗?咱家鱼塘也开始挣钱了,干吗非要攀这高枝?这女人厉害着呢,回头有你气受的。」

 

  月仙将刚刚在楼下买的九五至尊拆开抽着一枝塞到父亲嘴里:「爸,你消消气,我知道他爸妈难伺候。反正我白天在公司,晚上我尽量和晓伟一起,少和她接触呗!做饭洗衣反正有保姆,这事我早就盘算好了,彩礼咱家得了20万吧?以后我的工资我都寄回家里,他家也不用我花钱,而且退一万步说,即使将来离婚了,少说我也能分个一百万左右。」

 

  水生一听眼泪都下来了:「孩子啊!家里的情况不是都好了吗,现在。我们三个吃那鱼塘加上你奶奶种点菜,日子好过的很,用不着你为了家到别人家里受委屈!」

 

  月仙坐在床上将高跟鞋踢到墙角,晃着脚说道:「爸,我不嫁他就不能留在这里,你真以为大学毕业就万事无忧,满世界工作随你挑啊?像我这样没有经验的毕业生一般都是在人才市场找个文员之类的干起,天天在办公室打杂,工作又低,不知哪年才能熬出头!你看他爷爷一出面,直接我就到政府下属的企业当会计了,工资高还清闲。

 

  以前我不知道,在这住了几个月我才明白,这大城市人过的日子和咱槐树村比,那就是两个世界啊!爸,你也别劝了,我打定主意了,她妈说话难听你就忍着点,你和我奶以后想吃啥就买啥,再也别省了。咱家那房干脆拆了盖个新房吧,那鱼塘挣点就行了,也别太操劳把身体搞垮了。这烟好抽不?爹,一百块钱一包呢。」

 

  「啥?这么贵,这一根够我买两烟了。好吧,我也知道你在城里呆久了也过不惯农村日子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到别人家里可不能像在家那样耍小性子,我和你奶都不在边上,到时也没人帮得了你。」说着水生又掉起了泪珠子。

 

  月仙咬着嘴唇咝咝的摸着脚趾头,果然父亲如愿的走了过来:「脚咋了?」

 

  月仙道:「我很少穿高跟鞋,这新鞋又有点紧,走多了路脚疼的很。」

 

  水生关切的捞住一只黑色高档丝袜包裹着的脚看了起来,一股熟悉的肉『香』飘进鼻端,下身不自禁的就硬了。

 

  月仙早看在眼里,轻咬银牙道:「爹,帮我脱下来揉揉,脚掌疼的很!」

 

  水生一看有些主难,挠挠头说:「你这要长袜,咋脱啊?」

 

  月仙把碎花长裙往上一撩,闭着眼道:「这样好脱了吧?」

 

  水生看到女儿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喉间不觉咕咚一声,接着又看到腰下那紧紧的三角裤竟是大半透明,隐隐约约都是黑色的毛。他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月仙,爸不能再这样了。你现在要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了,以前的事都怪爸,只要你不恨爸就行。爸和你奶也早都断了,往后咱这家要过正常的日子啊!唉!」

 

  月仙自己把黑色长袜脱了下来,然后卷起来放在父亲的鼻子下:「手放开,我数十下,你要是没翘起来我就信爹的话。」

 

  水生不想闻也不敢闻,奈何那加了些香味的独特气味还是吸了进去,他伸手想去挡住不听话的老二,月仙娇笑着刮着自己脸蛋道:「不要脸的爹,闻到女儿的臭脚味就硬!」

 

  水生硬着心肠喝道:「仙,你咋就不听爹的话了呢?你马上要成家了,爹不能害你!」

 

  话没说完,一只汗津津的脚掌已封住了他的嘴,水生忙用舌头去『推』开,推了几下推不动,舌头就干脆停在了上面。

 

  「痒死了,爹,臭不?」

 

  水生只觉一股火从下往上窜,一边舔着那白软的脚掌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香着哩,香着哩。」

 

  「啊,别吃趾头,没洗,要不我先洗个澡吧?」

 

  「爹就喜欢我孩的汗味。」

 

  「色爹!」

 

  「爹就喜欢我孩这白脚」,水生贴着女儿的脚掌上上下下的嗅起来没个完。

 

  「爹,你帮我脱吧,被你亲的没力气了」

 

  水生三两下将女儿剥了个精光,自己也飞快的除去了衣裤,月仙看着父亲胯间那远胜男友的大阳具,下腹像火烧般热了起来。啊!啊!月仙扭着身子,一边哼着一边摸着爹的头发,两个充血的奶头被爹肆意舔咬着,一种渴望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推着爹的头往下,水生自然懂得女儿的心,舌头先含住咸咸的肉片吮了几口,等到舌头进去时,女儿里面竟已是泛滥成灾了。

 

  他天生鸡巴长舌头也长,给自家人干活当然格外卖力,大舌头竟连续转了十几圈,扫得月仙阴中无中不爽:「啊!啊!爹,快进来吧,我受不了啦!」

 

  宝贝闺女的话当然得听,红通通的大龟头在女儿逼洞门口沾了些圣水后,便熟门熟路的捅了进去。月仙感觉身上没处抓的痒痒感一下好了大半:「啊,好大啊!胀死了!」

 

  水生左右各抄起女儿的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爹,大鸡巴爹,啊!啊!啊!」

 

  「爹的好闺女,爹天天做梦都想着日你啊,喜欢爹日你不?」

 

  「嗯!喜欢!就喜欢爹的大鸡巴。」

 

  水生听的愈发神勇,仗着力大将女儿抱起来托着屁股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狠干。月仙头发与乳房一起飞舞,阴道里的嫩肉被父亲巨物野蛮的冲撞着,微痛中带来的巨大愉悦使她飘飘欲仙。

 

  水生忍不住盖住了女儿的红唇,紧接着一条细滑微热的小蛇就钻进了大嘴里,父亲带着烟味的双唇死死含住那条小蛇,微凉的口水不断吸入口中进入肚中。

 

  「爹,累了吧?」月仙晃着腰怜爱的擦去父亲额头的汗水,接着手一推,水生顺势喘着气躺到了床上。月仙伏下身子吃力的吞吐着爹的巨物,嘴巴乖巧的含住了爹满是汗味的小奶头上,舌头熟悉的点、饶、啄,水生舒服的腰往上猛挺。

 

  父女俩性器频繁的交合着,水声、呻吟声、撞击声混成了一片。

 

  「闺女,你直起来弄弄。」

 

  「爹,你的东西太长了,那样弄我腰酸。」

 

  「听话,仙,爹一会给你买糖葫芦吃。」

 

  月仙一『生气』在爹奶头上咬了一口,水生憨厚的笑了一下:「我孩最听话了。」

 

  月仙咬着牙双手按在爹的肚子边上,直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巅了起来,父亲的大龟头频繁的打在她的阴道深处,不到百十来下,阴中一阵奇痒,接着猛夹了两下父亲的龟头便丢了阴精。她重又伏在父亲身上,阴道抖势未停,却再也无力去夹父亲的鸡巴了:「爹,我没力气了!」

 

  水生正在兴头上,抱起女儿翻了个身摆在床上,然后坐在她屁股后面对准洞口又捅了进去。

 

  …………

 

  月仙脸斜贴在床上,口水不断的流出来将床单浸湿一片,水生压在女儿身上,手搂着香肩腰部不断下砸,全不顾女儿白嫩的屁股已红了一片。

 

  「啊啊啊!爹你还没出来啊!不行了,受不了啦,我又要来了!爹!爹!大鸡巴爹!操死了!操死了!」

 

  水生的鸡巴被女儿阴道一阵紧缩夹的也是不行了,他直起身来骑在女儿身上一阵旋风似的冲刺。

 

  月仙张着嘴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啊啊啊啊的乱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被爹操烂了,啊啊啊啊!……」

 

  水生嗯的一声猛的往前一耸,一股热精突突突的便射了出来。

 

  坐落于台新东路的望月小区是澄新市着名的富人区,月仙未来的婆家就在望月小区,何家是单门独院,一百五十平的面积,上下三层有十几个房间。

 

  郁娟虽已47岁,但由于常年在美容院消费,再加上养尊处优,看上去竟是如同刚刚40出头,旗袍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平的平,此刻她一边喝着燕窝一边对正帮她脱高跟鞋的丈夫说道:「月仙她爸那个土哟,笑死我了!还穿个西装,农村人就是穿龙袍都还是一身土腥味,我们家娶她女儿那是他家祖坟烧高香了。还嫁妆?笑死我了!那些东西我们家保姆都不要。」

 

  何平安抻手推了推眼镜,陪笑道:「那是那是!乡下人嘛,没见过世界,进饭店时看见两个外国佬嘴巴张的都合不拢,笑死我了。」说着便去抓老婆的丝袜脚要闻。

 

  郁娟厌恶的皱了皱眉,一脚将何平安踢了个跟头:「滚,你那手洗了吗?脏死了!没用的东西,你少碰我!要不是我,爸早被人抢走了,老二老三老四见天就来献殷勤,弄些假冒的字画啊、破京剧唱片啊来讨好爸,爸要是被他们接走了,往后老爷子一蹬腿,咱家顶多喝点残汤,那些古董玉器还用玉龙山的房产尽要被他们划拉走。指着你啊?咱家算完了!」

 

  何平安拍拍灰陪笑道:「那是那是!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娶了个能干的好老婆。」

 

  郁娟指指脚道:「喏,今天看你表现好,这袜子赏你了!你这贱货不是喜欢老娘的香脚吗?闻去吧!」

 

  何平安赶紧小心翼翼的脱去老婆的铁灰色丝袜,坐在地上如获至宝的闻了起来。

 

  郁娟从冰箱里取出两盒香港燕窝,穿着拖鞋上了三楼。公公何全胜正在和人通电话:「老徐啊,这事不大好办啊!检察院的鲁院长和法院的曹大勇是我以前的下属,但我现在只是个退休的老头子,人家认不认我这个老领导还不一定呢!这样吧,过几天是我的生日,他们要是有心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话我就帮你说说看,成不成可不一定啊!」

 

  郁娟满脸堆笑的给公公捏着肩膀:「爸,还是你厉害!平安要是有你三成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不入流的小科长了,你都说了后天生日,他求我办事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何全胜,时年68,退休前是澄新市市委秘书长,由于是部队出身,虽已年近花甲,仍然是声若洪钟魁梧有力。他斜头一看,是儿媳妇拖鞋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十个白脚趾;再往上一看,大腿根往下一些开叉里一片雪白;鼻子用力一吸,高档的法国香水沁入心脾。

 

  郁娟关切的问道:「爸,肚子还疼不?要不我帮你再揉揉。桌上是一个同学从香港带回来的燕窝,一共只有两瓶,我舍不得喝,都拿来孝敬爸!」

 

  何全胜暗自琢磨:我是该说疼还是不疼呢?四个儿媳妇里,就这大媳妇心计最深,可偏偏又最得他喜欢。哪怕知道她图的是啥,可她那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媚态和风韵让他无法自拔,以前这媳妇最多只是用胸蹭两下,或者按摩时装着无意的碰碰他的鸡巴。可这最近是愈发亲近了,亲的让何全胜有点害怕,他害怕自己晚节不保,这扒灰的事要是传出去,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32)

 

  郁娟见公公江满腹心事的样子心里也在打着鼓:这老头可精着呢!我这点想法估计是逃不过他的火眼,看来不给他点甜头是不行了,好在老头身体倒挺壮实,不像一般老头那样皮上尽是黑点、一身老人味那般恶心。

 

  想到这她扯着公公撒起了娇:「爸,听话!床上躺着去。这两天下雨你那腰又疼了吧?您放心,我最近专门花钱找了个老中医学了点推倒,虽说技术一般吧,总能顶点事吧!」

 

  郁娟给公公按了会背,才几分钟手腕已是酸的不行,头上也出了些细汗,她心里暗骂道:「死老头,要不是为了家产,老娘才不受这份罪呢!不行,晚上要去足浴城找个小帅哥捏捏脚补偿一下!」

 

  她咬咬牙放出媚声道:「爸,您可要多心疼心疼我和晓伟呀!平安是指望不上了,晓伟性子也弱,将来您……呸呸呸,我掌嘴!我们仨可有的苦吃喽!」

 

  何平安皱眉说道:「小娟,人要知足!平安是没什么大本事,但他那单位五险一金啥都有,以后退休了钱也不少拿,安安稳稳不也挺好吗?晓伟在我老战友儿子的公司干那个保安经理,其实不也就挂个名吗?他一个月上过几天班啊?一月工资七八千,别人求都求不来呢!就说你,在我以前司机那个公司当个挂名的出纳,钱是少了点,一个月四千不到,不过你连卯都不用去点,人家按月准时给你发工资,这多好的事?」

 

  郁娟见公公有点生气,忙赔笑道:「是,是,是!怪我太贪心,可我为了谁啊?我也不是为我自己,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你别看我和晓伟现在是挺好,看人家那都是看您老的面子,可这往后就难说了。我这人说话直,爸你别见怪,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几个都有本事,个个都开着公司住豪宅,还惦记您那点东西,太不知足了!这父母对能力差点的儿子多贴补贴补也是正常,爸,我的意思您明白吧?」

 

  何平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

 

  郁娟直起身道:「唉呀,累死我了!爸,您这身体可真好,到处都是硬硬的,按的我指头疼!这哪像个68的人哪,平安的身体都没您的好!您转过来,我再给你按按前面。」

 

  何平安听到『到处都是硬硬的』,心里便升起了一团火苗。

 

  「娟哪,要不今天就到这!你看你,一头汗,累坏了吧。我看今天就算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也眯会。」

 

  他最怕的就是儿媳妇给他按前面,每回按的时候空气中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偶尔有意无意的触碰摩擦让他心痒难搔却又不敢下手!虽然他算是有定力的,但这儿媳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他生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

 

  「爸,这我可不能听您的!我每回一看见你腰疼心里就难受的,那个难受哟,比我自己腰疼还难过。这俗话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呵呵,爸您是唯物主义者,应该能接受这句话吧?我要争分夺秒的尽孝,让爸在这里住的舒心快乐!我可不像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天天叫你去家住,看着是尽孝,心里尽打鬼主意!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给您尽孝,也不知怎么的,打当年一进你家的门,我就觉得您比我自个亲生的爸还要亲,您说怪不?」

 

  这还能说啥,何全胜笑着指头点向郁娟:「小娟你这张嘴哟!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你要不累的话按就按会吧!」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干啥?」

 

  「衣服碍事,待会沾了精油洗都洗不掉。我一女的都不怕,您怕什么?」

 

  「裤子也要脱?要不算了吧,一会有人上来不好看。」

 

  「没事,我上来前吩咐过了,没我发话,没人敢上三楼来。外裤脱了怕啥?难道爸里面没穿?」

 

  「这孩子,这玩笑能和爸乱开?」

 

  郁娟给公公身上抹了点精油,双手便胡乱抹开了,先是腰然后逐渐往上,看着手快到公公的胸口处,她嘴角微微一笑,接着两根食指分别按在了公公的奶头上,慢慢转起了圈。

 

  何胜利虽说当年也是阅女无数,但他习惯主导战场,一般流程都是先让女的舔鸡巴,然后自己亲奶舔逼,最后提枪上马,这胸口的调调着实没体验过。精油的润滑加上儿媳保养得当的嫩指功力,让他马上有失身分的哼了出来,听到爹的呻吟郁敏心中有数,也不说话,只是指头加速转圈,间或用指甲轻刮奶头,何胜利感到自己下身已经勃起了,忙双腿夹紧,紧咬牙关不发出哼声来。

 

  郁敏弯腰凑到公公脖子处悄声说道:「爸,舒服吧?想不想更舒服?爸,你说我对你好不?这些平安我都没给他弄过,我是专门在录像上学来孝敬爸的!」

 

  何全胜心说:有更舒服的就立马上菜啊!还说个鸟啊!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幅正气:「小敏啊!爸谢谢你,爸知道你的孝顺了。但咱俩这样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爸这辈子没在作风上犯过错误……」

 

  郁敏听的连连点头,一幅十分佩服的样子,心里却在暗骂:我呸!装什么装啊?住院时小护士带护士长一锅端,老家五个表妹被你搞了三个,人家外面都叫你何驴子呢!

 

  「以后按摩我看就算了吧,或者简单按个背就算了,我们老何家的家风还是要滴!」,何全胜边说边坐了起来,大背头下的国字脸写满了正气二字!

 

  「行行行!我都知道了,快躺下吧,还没按完呢!」媚声中十根青葱轻轻一推,壮实的公公如纸扎般应声而倒,郁敏拿纸巾把公公两颗油乎乎的奶头擦了擦,红唇一抿香舌一吐,便逗弄起了公公。

 

  何全胜脸上的正气立马被骚浪替代,他皱眉微微抖动着身体,嘴里说道:「啊!啊!舒服!」

 

  郁敏收回香舌,吐了点唾沫在公公右边的奶上,然后又接着舌戏乳头,手指则混着唾沫调戏着公公的另一个奶头,何全胜阴茎暴涨,隐隐有冲破大裤衩的势头。

 

  郁敏不愧是唱戏的出身,这关头竟挤出了两滴眼泪,她抬头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看着公公说道:「爸,为了孝敬您,这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不起平安呀!只要爸您能多想着我们三个,就是更不该做的事,呜呜呜呜……我、我、我也可以……」

 

  何全胜忙起身抽出纸巾给儿媳擦眼泪:「娟儿,快别哭了,叫人听见还以为出了啥事呢?你放心,爸心里有数!这样吧,以后我名下那两套房我给一套给晓伟,另外一套折价卖了你们四家平分这总行了吧?那房子现在市价起码要700 万以上。」

 

  郁娟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向前一把搂住了公公:「爸,呜呜呜!我就知道您疼我,谢谢爸!啵!」

 

  「抽什么疯呢?没大没小」,何全胜按着儿媳亲过的脸颊嘴里笑骂道。

 

  「躺下吧,爸,再按按腿就差不多了。」

 

  何全胜低头看了一下,老二好像气也消了,这才放心的躺了下去。郁芳将公公的大裤衩褪到黑毛冒头时停了下来,手指在下腹到肚脐处来来回回的推了起来,何全胜为避免尴尬就闭眼轻声打着呼噜装睡,心里既盼着儿媳的手将自己那老而弥坚的东西放出来透透风,又害怕真作了那事将来难收场!

 

  郁敏这也是有点犯难,她是个既风骚又有洁癖的人,虽然一有机会就喜欢撩那些有魅力的年轻男人,但真正上床的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四个,那都是动了真感情的。

 

  公公虽说年轻时也帅,身体也倍结实,但毕竟是个68的老头,而且是自己公公,这小打小闹可以,可真正要接触性器官心里还是有点障碍。

 

  「对了,老四昨天来电话说想接我去香港玩几天,我这没还想好答复他呢,这退下来后也好多年没去过远地方玩,可我这天天闲云野鹤的惯了,又懒得动腿,娟,要不你给爸拿个主意吧!」

 

  何全胜闭着眼冷不丁冒出句话。郁娟正在走神听到这句话立马捏着按了起来,手掌边缘好几下『不经意』的碰到了公公的男根:「爸,不是我背后说老四的坏话。老四人还行,可他那媳妇,装上毛比猴还精!那心眼子,王熙凤见了她也要甘拜下风。他两口子每回来说是看您,哦,拿点外国奶粉、拿点螃蟹甲鱼,那能值几个钱哪?走时从来没空着手,您那清朝的砚台就让她顺走了三个,你说她一个初中生,知道砚台的砚怎么写吗?」

 

  何全胜的鸡巴被儿媳连续误伤,隐隐又有暴怒之势,他张张嘴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娟,按的时候小心点,你碰着我鸡巴了!』吧?

 

  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何全胜继续装着打呼来逃避下身的尴尬;郁娟仿佛没看到公公的旗杆似的,还是在不断的打着擦边球。

 

  郁娟心里暗骂:老不死的!又想占便宜又要装正人君子,累死你个老贼!刚才故意提老四,不就是想要占大便宜吗!

 

  何全胜的呼噜声更响了,仿佛不知道儿媳正在扒他的裤衩一样。郁娟扔掉内裤,看了看『睡着』的公公,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蔑视的冷笑,再一看公公的男根,不禁喉头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天哪!公公的好粗好大啊!和丈夫比丈夫的就真成小鸡鸡了!长度有15厘米左右,粗度估计自己手都圈不住,那大龟头马眼处此时已是有了些粘液,郁娟用纸巾擦了擦龟头,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励:为了房子,为了家产,努力!

 

  「哦!」,何全胜终于不装睡了,喉头发出悠长的哦声,儿媳温暖的口腔竟已将他的鸡巴含了一大半进去。

 

  「唔唔唔唔」,郁娟含糊的叫声随着头的起落不绝于耳,何全胜张大着嘴「啊!哦……哦!」的叫着。

 

  郁娟吐出鸡巴,一边看着公公的眼睛一边用舌头戏弄着马眼,然后又从鸡巴沟处用嘴唇包住快速上下运动。

 

  何全胜再不能忍,翻身抱住儿媳放在了床上,大手三两下就将儿媳剥成了光猪,接着就顺理成章的含住了那黑紫的大奶头。

 

  郁娟又挤出了几滴泪,抽泣着说道:「爸,除了平安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这样亲热过,爸,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坏女人,我这、我这,呜呜呜呜……爸,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这番表白也算是十分煽情!可惜何全胜此时欲火焚身,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抬起儿媳白生生的大腿,张嘴就含住了稀疏的细毛,接着品尝了几口微咸的阴唇,最后老舌直捣巢穴深处,一舔一闻之下,何全胜竟有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原来这郁敏有洁癖,在家哪怕尿个尿都会用进口的法国香水沐浴露清洗阴道,还经常去美体店做阴部护理,所以这阴道内竟是一丝异味没有,反而有一种好闻的香味。

 

  房内充斥着郁敏阴水的响动声和她拼命压抑着的呻吟声:「呃!呃!爸,别舔了,快进来吧!」

 

  何全胜正好也舔的舌头发麻,便起身挺着大鸡巴在郁敏的阴道口热了几下身,接着便缓缓捅了进去。

 

  郁敏以前接触过的鸡巴最长也只有12厘米左右,此时被公公的阳物尽根而入也是稍有不适,她挺腰皱眉勉力承受着:「轻、轻点、爸,太大了!」

 

  何全胜不敢像在宾馆那样肆无忌惮的玩,便轻声说道:「乖儿媳,把嘴捂住,回头听到了不得了。」

 

  当过兵加上常年坚持锻炼让何全胜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他托住儿媳的腿弯处,一气就是四五百抽。

 

  郁敏平时注重养生性爱本爱不多,加上何平安不耐久战,此时在公公的大阳具持久冲撞下已是软成一滩泥:「嗯嗯嗯嗯……爸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爸你放过我吧,下面要搞烂了。啊!啊!啊!……」

 

  何全胜因为是在扒灰,而且家人就在楼下,心里既感到刺激万分又时时害怕有人上来,搞了六七分钟也是快感逐渐升温。他抽出鸡巴野蛮的将儿媳妇摆成母狗式,粘糊糊的鸡巴顺着原路又捅了进去,这是他征服女人时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操能让他有骑着战马征服一切的感觉!

 

  平素高傲的郁敏此时如风中飘荡的落叶,脑后的贵妇鬓被公公扯开抓着替代马鞭,柔嫩的阴道和雪白的肥臀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公公凶猛的冲撞着

 

  「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我不要!饶了我吧,爸!嗯嗯嗯嗯……被你操死了,大鸡巴爸爸!」

 

  何全胜抛弃技巧由着性子一阵快活的杀伐,几百下之后小腹中也是热气腾腾,他加快了速度咬着牙轻叫道『操死你!操死你!』的又是几十下,接着狠命往前一送,龟头猛抖,一波,两波,三波,存了一两年的精子全给了孝顺儿媳妇。

 

  水生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昨晚和女儿大战三回,此时已是困意连连,他赶紧趁着清醒时到厕所里将裤子口袋里的银行卡放进裤衩前的口袋里,那还是娘连夜给他缝的。他趴在小桌子上,想到回家就可以用这20万起个小楼,他不由得笑了,接着慢慢进入梦乡,全然不知此时家里已闹翻了天。

 

  程小云哭成了泪人,坐在床上逮着什么摔什么,转眼间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被子、枕头、杯子、镜子……除了电视机端起来没舍得砸,别的几乎都在地上了。

 

  金娥站在门口跺着脚说道:「我说云哪,你这是要搞哪样?水生不说了吗?住一宿就回来,人估摸着现在都在火车上了。」

 

  程小云抹了抹泪水,红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婆婆说道:「哼,全当我是瞎子哩!自己去大城市,还人模狗样买套西装,我呸!一个啃泥巴的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什么鱼塘离不开人,不带我去,哼!他就是想着方和女儿相好……」

 

  金娥一听忙小跑过来掩住儿媳的嘴:「云哪,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传出去咱家还咋在村里活人?你这都是听谁瞎白话的?你可不能信这些没影的事啊!水生是她爸,这亲父女咋能弄那事呢!」

 

  小云冷笑一声,咬着牙说道:「哼,亲父女!是够亲的!妈,我看你也早知道了,就瞒我一个人!是啊!你们都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人,不瞒我瞒谁啊?那天我好心去玉米地给那杀千刀的送水,我走到近前好像听到有人说话,我就留了个心眼悄悄走过去,顺着玉米杆的缝我一看,啊哟,这两个人不得好死啊!那杀千刀的扛着他那娇滴滴的大学生女儿的腿在那舔逼呢!不做人事哟!我当时就准备过去给那杀千刀的几嘴巴,都怪我这人心软,没当场去抓他,后来他打死都不承认呢!我当时一想吧,这家丑不可外扬,我要是上去打他叫人听到了我也没脸啊!我就准备先回去,等回家再收拾他,我还没迈步呢,那大学生想不到也是个骚逼,扯着他爹那驴货就往嘴里放,还……啧啧啧,我都没脸说,还用舌头使劲点他爹那驴货的尿眼……」

 

  金娥一听眼前一黑,心里骂道:这不成器的东西,前年就和我保证说再不和月仙弄这事,这咋又连上了,不行,我得睹住这女人的嘴。

 

  「儿媳妇啊,咱现在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这我亲眼看见的,这事谁敢乱编排?」

 

  「不管咋样吧,娘求你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说啊,就是回娘家也不能和你妈说,等水生回来我狠狠打他一顿!退一万步说,就算以前他们有回把那事,可现在月仙都要嫁人了,他俩也见不面了,你就委屈点把这事咽下去,中不?」

 

  程小云其实也怀疑婆婆和水生做那丑事,好几回她打鱼塘或者地里回来都听见母子捏着嗓子说话,可一推开门,两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啥证据她也就不敢乱扯。

 

  金娥见儿媳妇依旧不依不饶的样,便一咬牙回屋将存折取了出来,返回来后往儿媳手里一递:「云哪,以前我把咱家的钱攥着,不是信不着你,我主要是怕水生大手大脚的花钱,怕你管不了他。现在我年纪一年比一年老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诺,咱家的钱全在这了,饥荒基本上还了,就是前年买鱼苗还欠着后岭孙老六一万块没给,孙老六和水生是小学同学,也不急着要,所以就一直拖着。其实要还咱家也还的起,以前不是看月仙还没毕业吧,就手头上多留点怕有啥急用,现在她也要成家了,夫家条件也好,往后就不用在娃身上使钱了。反正就是啊,以后这些钱啊帐的都你管,妈信的过你。」

 

  程小云为争取这个权力可是闹了不少次,见『大权在握』,便也不再提那『杀千刀』的丑事了。金娥叹着气回到房里躺下,嘴里念道:「水生啊,这女子看着性子弱,原来也是个能货,娘和你都看走了眼啊!要是小芳跟了你,保准没她这么厉害!」这事还是怪赵小芳太自卑了,本来两家谈好了,前村的烧伙班子都请来了,谁知她临结婚前半夜偷偷跑到城里去了,留下一封信说什么自己脸上这鬼样子配不上水生哥啥的!后来可能是听人说水生结婚了,才又回村的。

 

  水生哪知家里这些事,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才知道事情经过,想哄哄媳妇又不知该怎么说,因为你只有和她陪不是,就不可避免的要提起和女儿日逼的丑事来,一提起她还不得跳起来。

 

  金娥看着地上一堆烟头,心疼的说道:「少抽点!这事吧其实你也不用怕,她就是再提再闹也只会在家里闹,在外面她不敢说。事闹大了你俩这日子不就过不下去了!她都是嫁两回的人了,又这么大岁数,谁还要她?这样吧,你多买点东西去给你丈母娘,你孝敬她娘就是对她好,然后你平常啥事多让着她点,慢慢的也就过去了。反正妮子往后顶多也就一两年回一趟家,唉!」

 

  金娥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儿子:「你呀你!咋就管不住裤裆里那二两肉,娘为了你在你爹坟前磕了几百个头啊!你平时哪回要戏娘娘没让你弄?你变着方的作弄娘娘也由着你,娘不就是怕你管不住鸡巴到外面惹事吗?可你咋就狠的下心弄月仙呢?还一回回的老不断……」

 

  水生听的面红耳赤,忙起身打发娘:「行了,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她妈那。」

 

  金娥看着儿子的背影骂道:「不成器的东西!保不齐又要和他那骚丈母娘扯不干净,哪回让小云抓到了,我看你咋收场?」

 

  水生快步走着,走到村里晾谷子的地方四处瞅瞅,见四周没人,便伸手从一堆草垛里取出两打女人的长袜子,这是他在宾馆楼下的超市买的,那卖东西的女孩说这是外国袜子,质量好的很。

 

  来到岳母家,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丈母娘在唱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妈!在家呢!老远就听见你唱歌呢,唱的真好听!」

 

  水生提着一大堆礼品走了进来,商婵娟不好意思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水生来了,听说到月仙那去了是吧?亲事定下来了?你看你来就来,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妈这啥都不缺,净乱花钱!」,说着还是喜滋滋的接过了上好的牛羊肉和一堆水果糕点!

 

  「吃了吗?妈不知道你要来,刚刚收拾完碗筷。家里也没什么菜,你在这坐会,妈去看看镇上还有卤菜卖没有?」

 

  「妈,您别忙了,我吃过了。呀,都七点了!」

 

  「小云呢,咋没一起来?」

 

  「我叫她一道来,她说要去镇上结一下帐,上月马三家不是办席拿了几十斤鱼吗?当时说手头紧,叫俺们今天去拿,她白天忙忘记了,现在可能快到了。」

 

  商婵娟见水生时不时的看一下自己胸前,低头一看心里暗叫:唉呀!没戴胸罩!其实她比村里那些差不多年纪的妇女讲究多了,只是晚上在家洗完澡懒得戴而已。她再一想自己穿的是个白汗衫子,那奶头子都叫女婿看光了,不禁脸都红了。

 

  「水生,你坐会,我去上个茅厕。」说着便要往后走,说时迟那里快,水生一把就搂住丈母娘往床上抱:「妈,都几个月没沾你身子了,想死我了都。」

 

  「水生,快放妈下来,妈喊人了啊!」

 

  商婵娟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水生不由分说,双手往上一卷,丈母娘的汗衫就甩到了一边,水生急哄哄的含住一个大奶头子就吮了起来。

 

  「起开!起开!起开!」,商婵娟见不是个事,被女婿几下一舔心里乱糟糟的,忙使劲打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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