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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缺与莫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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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高二

(4)高二

  进入高二之後似乎不大一样了,高考的压力降临到每个人的头上,那些高一的社团之类的活动,我们基本都不参与了,甯缺放弃了物理奥赛,开始专攻奥数,他说如果拿了省金牌,就可以参加全国奥赛,再拿奖的话,就可以保送不用高考了。

 

  而在惠惠老师眼里,我们仍是那对小错不断,大错少犯的烦人精,不时的被拎到办公室教育一下。我和惠惠老师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她的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零食,作爲课代表,每次我去交作业,拿教具什麽的,她都会随手分我些好吃的烤饼干、花式面包、果汁糖什麽的,甚至有一次我们坐在一起直接分吃一整块奶油蛋糕,我还从没见过像她一样贪吃的成年人。

 

  我好奇的问惠惠老师,爲什麽学校里会有这麽多吃的,惠惠老师有些郁闷的告诉我,她的女儿才4 岁多,也特别喜欢甜食,她和她老公怕她牙坏掉,在家几乎不吃甜食,她只能等女儿睡着後悄悄做些烘培,再全部带到学校来,然後就便宜我了。

 

  我很疑心惠惠老师的做零食的水平远远高于她教学水平,我从她那里吃到的东西都超级好吃,比平时父母从超市买回来的要精细好吃的多,现在我已经很习惯的每天借口交作业去惠惠老师那里找一次吃的,哪怕她不在,我也会在她的零食盒里老实不客气的拿两块东西走。惠惠老师跟其他老师都打过招呼,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有一次在惠惠老师旁边帮她整理考试分数,惠惠老师等办公室其他老师都离开,只剩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盒,我打开一看,满满一盒子的巧克力布朗尼,惠惠老师眼睛亮亮的,有点像献宝似的:「尝尝?」

 

  我有些好奇的拿起一块,试探性的咬了一口,天啊,太好吃了,表皮是一层超酥脆的壳,里面糯糯软软的,苦苦甜甜的,是非常重的纯巧克力味道,不是代可可脂的,很醇。里面裹得那些坚果粒应该不是核桃,比核桃香,而且更脆更有嚼劲。

 

  我闭上眼睛仔细品味了一下,然後对惠惠老师说:「榛子仁加夏威夷果?」

 

  惠惠老师很开心的点了点头,我心里却一阵的悲哀,我已经被她带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吃货了,我已经能轻易分辨出黄油的好坏,芝士的品种,分出代可可脂和纯可可的差别,分出是真正的葡萄汁还是添加剂,惠惠老师教我这一年半,我的脸变圆了好多。

 

  惠惠老师却根本没理会我的哀怨,继续献宝似的问:「有没有觉得还有种特殊的味道?」

 

  还有?我有些疑惑,看见手上沾的满满一层黑色的粉末,突然心有所悟,把食指放到嘴里唆了一下,有点苦,是一种无法形容,但特别诱惑的味道,我想起了某些传说,福至心灵,然後将信将疑的问道:「松露?」

 

  惠惠老师很是高兴:「山山,你实在太有天赋了,这是我买的纯正的法国进口松露粉,昨天晚上做完,我老公什麽都没吃出来,我一生气就不让他吃了,全都带学校来了。」

 

  惠惠老师眉花眼笑的又把盒子递过来让我继续吃,然後自己也很开心的吃起来,她笑起来可真好看,眼睛弯弯的,鼻子皱皱的,她年轻的时候应该非常漂亮,会有很多男生追吧。

 

  东西本来就很好吃,有人一起抢着吃就会更香,没多会我们两个就把所有布朗尼吃光了,惠惠老师很开心的捏了下我的脸蛋,我有些抱怨:「天天吃甜食,脸都圆了。」

 

  惠惠老师笑眯眯的说:「你脸圆点好看,大眼睛,深酒窝,谁看到都会喜欢。」

 

  我看着惠惠老师秀气的瓜子脸,很是郁闷:「惠惠老师,你每天的甜食比我吃得多很多,爲什麽你就一点都不会发胖呢?」

 

  惠惠老师很是得意的样子:「我从小就是这样,不管吃多少都不会胖,曾有好几个人怀疑我胃亢进呢。」

 

  她突然微微笑着说:「那时候,有个人特别喜欢带我去自助餐厅,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我有些讶异的发现,惠惠老师笑的很甜蜜,甚至是幸福的样子???

 

  我嘴很贱的说了一句:「想起旧情人了?」

 

  惠惠老师似乎有些羞恼,狠狠的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没大没小的臭丫头,胡说八道什麽,赶快继续算分。」

 

  我哦了一声,乖乖的继续把每个人的试卷算出总分,然後登记到成绩册上。过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件事,有些狐疑又有些担心的问她:「惠惠老师,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比你大很多麽?」

 

  惠惠老师说:「没有,大我六七岁的样子,你问这个干什麽?」

 

  我连说没什麽,然後继续低头做事,心里一直庆幸,还好还好,那个人不是我爸。

 

  做完事要回教室的时候,我又顺手拧开了惠惠老师的零食罐,掏了两块果汁糖带走,惠惠老师摇头叹息:「刚刚是谁在抱怨脸圆来着?」

 

  我冲惠惠老师嘻嘻一笑,然後转身跑开。

 

  被惠惠老师养成的这种贪嘴习惯,也导致了我在高中时被甯缺捉弄的最惨的一次。那天,我看到非常漂亮的小圆筒一样的盒子,橘红色的图案,写着VC两个大字,我问这是什麽,甯缺说果味含片,然後给了我两个,我想都没想就直接丢嘴里了,丝丝的往外冒气的感觉,挺好玩。

 

  甯缺说:「人的甜味味蕾集中在舌根,你试试把它推到嗓子眼那里。」我依言照做了,可是不甜啊,只是在那里丝丝的冒气。

 

  甯缺把他的水杯递给我:「喝口水吧。」我说:「你肯定在算计我,人的甜味味蕾在舌尖,根本不是舌根。」

 

  甯缺嘻嘻一笑却不说话,我瞪了他一眼,还是喝了口温水下去,我也有些好奇他究竟想做什麽。

 

  然後,我这辈子都会记住泡腾片这个东西,记住它遇水之後在我嗓子眼翻滚沸腾的感觉,记住它産生的大量气体,让我不停打喷嚏,呛得我眼泪鼻涕横流的酸麻。

 

  就在我不停吐泡泡的时候,惠惠老师走进了教室准备上课,然後以爲我发癫痫吐白沫呢,大惊失色的冲过来,让甯缺背起我跟她去医务室。

 

  甯缺说,她只是吃了两个泡腾片,没事的,不用送,我忍着难受也用力点了点头。

 

  惠惠老师犹豫了一下,停下来仔细观察我的情况,这时嗓子里的泡腾片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缓了口气,把剩下的一些残渣咽到肚里,然後打了个嗝,拍了拍胸脯,说:「难受死我了,差点没喘过气来。」

 

  惠惠老师有些恼怒的问甯缺爲什麽当时我那麽难受不找老师给送医院,不怕出事麽,甯缺说昨晚他也这麽吃了一片,难受一会就没事了。

 

  惠惠老师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没说什麽。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甯缺还在那闷头做数学题,我拿出两袋喜之郎吸吸果冻,拧开递给甯缺一袋,然後自己拧开另一袋喝。

 

  甯缺伸手接过没看就开始喝,然後,刚刚咽下第一口就愣了,伸手拿了张草纸就对着干呕,吐了好几口,然後仔细看手中的吸吸果冻,发现其实是敷脸用的面膜。甯缺立刻捏着它就向厕所冲去,连上课铃响了都没管。

 

  甯缺回来的时候,惠惠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她看着甯缺一脸狼狈的样子,问是怎麽回事。甯缺拿着那袋面膜,说:「我看错了,把面膜当果冻给吃了,特别烧嗓子,所以刚才去厕所漱口……」

 

  惠惠老师拿走了面膜,让甯缺回座位,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突然问:「莫山山,你现在已经开始用面膜了?」

 

  我低头说:「我妈的……」

 

  惠惠老师问:「你是不是想说,这个面膜和喜之郎果冻的包装太像了,然後你不小心拿错了?」

 

  好明显的陷阱问题,惠惠老师应该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是我在整甯缺,我站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惠惠老师皱着眉头:「莫山山,你这个玩的太危险了,这种化学用品可能是有毒的。」

 

  我小声说:「昨天晚上查了成分,都没有毒性……」

 

  惠惠老师郁闷的看了我半天,然後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就不能做些正常的小情侣该做的事情?」善良的惠惠老师,根本想不到,她这句话给我这帮无良的同学带来了多少话柄。

 

  也许是惠惠老师平时和学生太亲近了,很多同学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起哄,说我们该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晚上睡在一起。然後很多天里,班里的女孩都爱拿该做的事情笑我,每次还把该做这两个字用特别的重音说出来。

 

  有次,我被两个要好的女同学说的烦了,羞恼的说:「好,做做做!一定做!高中一毕业就做!可以了吧。」

 

  预想中的继续嬉笑并没有发生,她们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山山,你说真的啊?」

 

  我一副心思被撞破的样子:「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万一被老师知道,告诉家长的话,我会被我妈打死的。」心里却想,就我妈那样,甯缺一来家,她就躲出去,恨不得我大一就给她生外孙的,能打我才怪。

 

  她们两个连连发誓,表示绝不会告诉别人。後来,她们再没拿这个开过玩笑,两个主力军撤退了,後面的玩笑终于越来越少,耳边终于清静了。

 

  但是,这却终于让我说出了我心里藏了已久的秘密,我一直想的都是,等高中毕业,就可以和甯缺做爱了。每次看小说,看电视,看漫画里的那些面红耳热的地方,我总是悄悄的想,现在还小,要到高中毕业才可以和甯缺做。现在,只剩下一年多一点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

 

  「山山,我们终于毕业了。」

 

  「嗯」不知什麽时候,我已经完全的赤裸的拥在了甯缺的怀里,我快乐的抱紧他,轻轻的说:「来要我吧。」

 

  然後,甯缺的身体真的就压过来了,我主动的分开双腿,让他的阴茎更方便的顶在我的下面,我笑着说:「快点进来吧,我想了太久了。」

 

  然後甯缺就这样进来了,没有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有舒爽刺激,他的抽插之间,我舒服的快乐的想要叫出声来,想要让他快一点,用力一点。然後才被插了几下的样子,一股大浪就涌了过来,我的快感到了极致,然後绷紧的意识崩塌,全身每一处的肌肉释放了开来。

 

  在高潮最猛烈的时候,我醒了,我愕然发现,我没有全身赤裸,甯缺也并不在我身边,不过好舒服啊,高潮的余韵还在,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体会刚才梦境的美好。

 

  那种激爽的感觉慢慢褪去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和以前真的不一样呢,以前也做过这种春梦,但是都是和甯缺亲亲抱抱就完了,从没有这麽清晰的和他完成整个做爱的过程。而且,以前的春梦做完之後,只有满满的欲望,不像这次,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了,身体好舒服。

 

  我觉得下面有点异样,悄悄伸手摸了下,哎,麻烦了,内裤都湿了,下面滑腻腻的不像样子,我郁闷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放水把毛巾打湿,然後回到房间擦拭下身,我心虚不敢在卫生间弄那麽大声音,要是被老妈发现,都不知道该怎麽跟她解释。

 

  我把湿淋淋的内裤也藏了起来,等明天没人的时候洗。忙完这一切,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还是那麽的甜蜜和心悸,甯缺如果现在就在我旁边的话,我一定什麽都会从了他吧。

 

  我没有想到,一个淫梦的威力会这麽大,第二天,我整整一天,在甯缺身边坐着都是怪怪的,看见他笑的时候,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见他认真听课的时候,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到他低头认真做题的时候,还是会想到他和我做爱,我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可以这样。

 

  下午有每天一小时的课间活动时间,我和甯缺都会去跑步,我很喜欢长跑,喜欢那种全身汗水流出来的感觉,甯缺从小学也和我一道坚持长跑,我以爲他也很喜欢呢,可是这天跑完步,往教室走的时候,我偶然问起,才知道他并不是很喜欢。

 

  我奇怪的问他爲什麽要坚持,甯缺说:「小学第一次跑3000米的时候,被第一名甩下了两圈,很耻辱,总想赢回来,後来初二跑了第一名。现在坚持长跑,是因爲以後的生活里,身体的耐力非常重要,现在要打好基础。」

 

  这个坏蛋,现在都会用这麽淫荡的话来调戏我了,我又没有那麽饥渴,和他做爱的时候,哪里需要他那麽强的耐力。我破天荒的有点羞涩,看了看旁边没人,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们都还小,等高中毕业了再给你。」

 

  甯缺有些诧异:「我说的是以後不管像我们父亲一样勘探科考,还是做互联网公司那种的加班熬夜,都需要很好的体力。山山,你想哪去了?」

 

  啊,他是这个意思,不是说那个什麽啊,哎,都怪昨晚的那个梦,我脑子里全是和甯缺乱七八糟的样子,不自觉的全想到这方面了。

 

  我一时语塞,甯缺看我的样子,有些促狭的笑:「山山,你是不是想了?」

 

  我有些羞恼,转过身不理他,晚自习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甯缺自己知道说错话了,不敢惹我,一晚上都在乖乖的背单词。

 

  晚自习之後回家,甯缺走在我的旁边,还是不说话,我突然感觉好像我们两个都在心怀鬼胎。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了一句:「我昨天梦见你了。」

 

  甯缺啊了一声,然後问我然後呢。我继续小声说:「梦见和你那个了……」甯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女生也会做春梦啊?」

 

  啊,这是什麽意思?我也瞪大了眼睛:「你也做过?」 

 

  甯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点点头,说:「以前初中经常做,上高中就很少做了。」

 

  我哦了一声,以爲是高中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後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的,根本就是甯缺高中时开始忍不住自慰了,才不会做淫梦的。甯缺转而好奇的问我:「第一次做这种梦?」我摇摇头:「以前也做过,但是这次不大一样。」

 

  我看着甯缺好奇的眼光,有些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也只能跟他说了,那就问问他吧,可是在这马路上,总觉得说这些好怪异。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明天周六全天的补习班,後天周日你来我家学习吧,我讲给你听。」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也把你做梦的事讲给我听。」

 

  甯缺却是很犹豫的样子:「我一去你家,阿姨就出去逛街,就我们两个人,说这些容易出事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你要是用强,我肯定到最後会从了你。」

 

  甯缺有些郁闷的样子:「算了吧,从小被你欺负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哪还敢用强。」

 

  我悄悄笑了,然後对甯缺说:「那还是你到我家吧,你家的话,伯伯太严肃了,他在家我可不敢说这些。」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冲甯缺作别,然後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他:「你真的不要乱来啊,我们还是现在还是太小了,会影响学习。」

 

  甯缺一脸的笑意:「放心,一年多我还是忍的了。」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高中毕业就给他的那句话,不敢回答,转身往楼道口跑去,脸烧烧的,心里慌慌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然後,好不容易等到周日的时候,我爸倒是在出差,可我妈完全就没出门,说是刚在什麽酒店的大厨学了一手,让我和甯缺尝尝她做的改良後的客家酿豆腐。

 

  可是,我根本没心思吃酿豆腐啊,我是想让甯缺来吃我的豆腐的……

 

  吃完午饭,妈妈睡觉去了,我和甯缺在房间里小声的说着做梦的细节,然後问甯缺做的是什麽样的梦。

 

  甯缺红着脸说内容都差不多,我追问他梦见谁了。甯缺小声说:「你。」

 

  我有些开心,随口又问了一句,还有麽?

 

  甯缺居然不说话了,一看就是很心虚的样子,肯定心里有鬼,我不停的追问,到底还有谁,甯缺终于熬不住,说了一个名字。

 

  橘梨纱?像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我打开笔记本搜索了一下,果然是一个日本AV,啊,她长得好漂亮啊,封面上那麽冷艳,副图笑起来又那麽好看,难怪甯缺会喜欢。我在google的image 标签里看她的图,有点点胖,比我白,但是不如我腰细,不过她的胸好大,看着真眼馋。

 

  我不确定的问甯缺:「她是D 罩杯?」

 

  甯缺摇摇头,老实的回答:「F.」

 

  啊,看来我永远也赶不上了,我有些郁闷,小声对甯缺说:「我是A ……你会不会嫌弃?」

 

  甯缺笑着摇了摇头,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在甯缺的注视下,我把手从罩衫里伸到背後,然後把胸罩的勾打开,然後有点羞涩,但是很勇敢的对甯缺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甯缺有些脸红,然後没有说话,我看见他的手有些犹豫的伸了过来,然後隔着罩衫放在我的胸上。

 

  我有些郁闷,这个笨蛋,如果只是隔着罩衫摸得话,我用的着伸进去解开胸罩麽,那麽厚的海绵,他能摸到什麽啊。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敢拿他的手塞到我的衣服里,那个太不淑女了,我小声说:「那个是海绵,不是我的胸……」

 

  甯缺总算听明白了,手有些颤抖的从下面伸了进来,伸进了胸罩里面,轻轻的罩在我的小胸脯上,可惜啊,太小了,没法体会到被他握住的感觉。甯缺慢慢的揉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小乳头变硬了,在甯缺手掌的摩擦中,不断的兴奋着,快乐着。

 

  甯缺的姿势很别扭,我们面对面坐着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从罩衫下摆伸进去摸,两个人都不舒服,我暗暗咬了下牙,然後直接把罩衫和胸罩一起撩了起来,让自己稚嫩的胸脯明明白白的裸露在甯缺的面前。

 

  在我温柔的眼神鼓励下,甯缺的双手都放到了我的乳房上,哎,用乳房这个词真的不太好意思,我的还这麽小,总觉得应该是手能握住捧起的那种才算乳房吧。

 

  甯缺揉了好久,我隐隐的喘息了好几次,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不像样子了,幸好我妈妈周末的午觉至少睡两个小时,不会被她进来抓到现行。

 

  我有些委屈的对甯缺说:「甯缺,我的胳膊好累了。」是的,长时间保持撩着衣服的姿势,我的胳膊都酸了。

 

  甯缺点点头,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然後转到了我的背後,从後面环抱我然後手伸进来继续摸,这个样子好多了,两个人都不累,我舒服的有些站不稳,索性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的坏手胡作非爲。 

 

  我轻轻的喘息着问:「真的不嫌小麽?」

 

  甯缺也小声说:「摸起来还是挺有肉的。」

 

  我听的有些喜欢,然後小声说:「那你继续摸吧。」

 

  可是,甯缺的右手却抽了出来,我正奇怪的时候,他的手从我的裤腰里伸了进去,抓在我的屁股上,我激灵一下,警醒过来,不行了,玩的有些大了。

 

  我妈妈还在呢,不能再这麽荒唐下去了,我用力把甯缺推开,脸热热的,但是很坚定的对他说:「不能再继续了。」

 

  甯缺一副有些不舍,却又有些负罪的样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沉默了一会,等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下来,然後对甯缺说:「该学习了。」

 

  甯缺点点头,然後我们回到座位上开始学习,不约而同的拿出数学书来做题,只有难解的数学才能让我们真正的从刚才那种旖旎的环境中挣脱出来,背单词什麽的一定会走神。

 

  晚上甯缺没有在我家吃饭,我把他送到了楼下,临别的时候,我拉了一下他的手,下了下决心,然後轻轻的说:「现在真的不行,等放寒假吧,我家没人时,你想怎麽摸就怎麽摸。」

 

  但是,寒假一开始,甯缺却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这个寒假,我第一次没有全程和甯缺呆在一起,爸爸带我去北京看望他的恩师,然後顺便带我去逛逛北大和清华的校园,看我喜欢哪个学校。

 

  然後,那一天,我和老爸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整整在两所大学里走了一整天,清华东门的那些现代化写字楼,晃花了我的眼睛。

 

  爸爸问我:「山山,你喜欢清华还是北大。」

 

  我摇摇头,说:「北京的空气太差了,我不喜欢,今天走了一天嗓子就很难受了。」

 

  爸爸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回去时去上海看看?」

 

  我又摇摇头:「都说那边的男人女人又小气又计较,还特别排外,我不想去。」

 

  意料之外,爸爸笑的满开心的,他笑着说:「那就留在广东吧,中山和华南理工都很不错。」

 

  我点点头,心里默默想着:「甯缺,你考不上清华北大,考不上复旦上交,但是你总要爲我考上中山吧。」

 

  那天晚上,我打电话给甯缺,说爸爸带我去看了清华和北大,然後有些沉默的等着甯缺的回答。

 

  甯缺说:「去清华吧,别去北大。」

 

  我问:「爲什麽?」

 

  甯缺说:「清华已经给叶企孙立铜像了,北大到现在还没有给胡适塑像。」

 

  我哦了一声,然後轻轻的问:「那你怎麽办?」

 

  甯缺犹豫了一下:「我应该能考上北航或者北理工。」

 

  我在这边摇了摇头,轻轻的对甯缺说:「我们两个都考中山吧。」

 

  甯缺沉默了一下,然後对我说:「山山,你不用爲我做这麽大牺牲的。」

 

  我安慰他:「清华我考不上好系,还不如到中山读个好专业。」

 

  甯缺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他内疚,于是笑着说:「现在都有女孩子给你递情书了,我一定要看紧你。」

 

  甯缺语气很是郑重:「放心,我不会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说这也就值了。

 

  回到家,年已经过完,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那个下午,甯缺来找我,牵住我的手,不需要再说什麽了,我们两个傻傻的相视而笑。

 

  甯缺用手轻轻一拉,我欢乐的直接投入到他的怀抱,甯缺抱我抱的很用力,我用心的体味着被他紧拥的温暖。北京之行,做了如此重大的决定之後,心里已经完全的系在甯缺的身上了,这个时候,他不管要做什麽,我都会答应了吧。

 

  也许他很难忘记那天未竞的事情,一直惦记着我的承诺把,甯缺的手从我的睡裤里伸进来了,手捏在我的屁股上,我轻轻扭动着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甯缺的手隔着布料揉捏了一会,可能觉得不过瘾吧,又直接伸到了内裤里面,我没有任何的阻拦,我的脸很热,我下面似乎也有一团火。

 

  那两只魔鬼一样的手啊,在我的臀部不停的揉捏抚摸,我的软肉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的样子,我用力的抱着他,有些冲动的想把手伸到他的短裤里,也这样的摸他。可是我不敢啊,这和之前给他用手弄出来的可不一样,我现在这样做,就等于挑逗他做爱了,这样太越矩了吧。就算我们做爱了,可那是甯缺主动的,是男生主动要我的,我一个女孩子可不能做这种挑逗男生的事情。

 

  甯缺突然抽出双手,用力把我抱了起来,又把我放到了床上,我有些紧张,甯缺要来真的了,可我才高二啊,这样不好吧?我正在恍惚的时候,甯缺的手已经探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的滑腻了,就像我做完淫梦,自己擦拭时的那样。

 

  甯缺一脸坏笑的过来亲了亲我的嘴唇,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有些紧张,但是并不想阻止他,我说过,如果他用强的话,我一定会从了他,可是,他不用强的话,我也会从了他的,我一点想抗拒的心思都没了。

 

  甯缺应该很清楚我下面滑腻腻的是什麽东西了吧,我有些羞涩的不去看他,厚厚的棉睡衣被甯缺解开了,他应该已经看到我完全赤裸的胸脯了吧,我今天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心里就是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候吧。

 

  甯缺的唇贴了上来,轻轻的噙住了我的乳头,好痒,可是好敏感,随着他的轻轻吸吮和舌尖的拨弄,我闭着眼睛呻吟出声音来。

 

  甯缺的右手开始抚在我的另一只乳房上轻揉了,胸上传来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我彻底的迷醉了,我竟然忍不住的要求甯缺亲的用力一些。

 

  甯缺的嘴唇和手都开始粗暴起来,我的两个乳头都开始隐隐发疼了,可是好舒服,好兴奋,他的左手开始扯着我的睡裤往下褪了,不过一只手有些困难,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脸皮太薄了,没有自己主动去脱,只是欠了欠屁股,让甯缺很方便的扯了下来,我的私处有一半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吧。

 

  怎麽办呢,甯缺一定很想要了吧,可是,我才17岁啊,这麽早就要吃禁果了麽?这样很不好吧?可是,我也很想要了啊,我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那就是赤裸裸的情欲了吧,我真的很想要那种小说里的痛楚和快乐以及如烟花般的释放。

 

  算了啊,不管了,甯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反正是他主动的,我只是没有拒绝他,那就不算是坏女孩了。

 

  心里默默的做了决定,我有些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更加投入的享受甯缺的爱抚。他的嘴唇已经离开了我的乳头,可是我却更加的兴奋,因爲他的左手已经探到了最里面,在我的最湿润最柔软的地方不停的拨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愿意的。」我心里悄悄的默念着,期盼着。

 

  可是,他爲什麽停了下来了,他把下面的手抽出来了呢,右手在乳房上的动作也停了,我奇怪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甯缺一脸严肃的表情。

 

  「怎麽了?」我问道。

 

  「山山,你知道你的左胸里面有个硬块麽?」甯缺有些关切的样子。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

 

  「右胸也有。」甯缺另一只手过来确认了一下,认真地说。

 

  我疑惑的自己摸了一下,确实有啊,不仔细摸还真的摸不出来。

 

  「是不是肿瘤?」甯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我突然被吓得一点点的情欲都没有了,我有些害怕的问甯缺:「你说是不是乳腺癌?」我们大院里刚有个阿姨死于这种病,我不会也这麽悲惨吧?

 

  甯缺立刻翻身下床,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搜「乳腺癌肿瘤」我拉上裤子,连睡衣的扣子都没系就跑到他的身边一起看。

 

  我们参照查出来的资料,小心翼翼的在我的乳房上验证,确实小于2 厘米,确实有活动度,但是不大,确实用力捏的时候会疼,大范围扯动时也有些疼,好像乳腺癌的症状我都满足,我们两个越看越害怕,我都有些想哭了。

 

  我的青春才开始,我最美丽的年华,最美丽的爱情,都还没有尝到就要结束了麽?我害怕的紧紧捏着甯缺的手。

 

  甯缺安慰我,说只有肿块的特征比较像,其他的皮肤,分泌物什麽的都不像,应该不会是的,我心里有些温暖,他一定怕我太害怕,才找理由安慰我的,肿块已经是最重要的特征了,别的都是次要的,我肯定是乳腺癌了。

 

  我们呆呆的坐在那互相傻傻的看着,我看着甯缺一脸愁容的样子,自己反而没有那麽六神无主了,我静静的对他说:「我明天去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是癌症,我就把第一次给你,然後你再去找别的女孩做妻子吧。」

 

  甯缺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眼神很坚定:「山山,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绝不会离开你。」

 

  我嗯了一声扑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然後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那天下午,甯缺走的时候,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让他放心,我会好好的。

 

  晚上吃饭时,妈妈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麽了,我说肚子不舒服掩盖了过去,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发呆,盯着书本却一点都看不下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甯缺的短信:「山山,搜『青春期乳房硬块』」

 

  嗯?怎麽回事?我依着甯缺的话开始搜这个内容,然後越看,眉头越开,心情越来越轻松了。

 

  我拨通了甯缺的电话,告诉他我查到了,甯缺笑着说:「我们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我们不应该从乳腺癌反查,应该从胸部的硬块查的。」

 

  我笑着说:「原来有小一半的女生发育时都会这样啊,我们的教科书真的好烂。」

 

  甯缺也说:「是的,是的,生物比语文的教材还烂。」

 

  我知道他又在说高一时候他那个歪诗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甯缺也在电话的那端笑,我等他笑够了,我有些犹豫的对甯缺说:「不过以後你还是不要再摸我胸了,网上说要少刺激它,还要保持乳头的清洁。」

 

  甯缺连声答应,估计他心有余悸吧,今天他肯定也吓坏了。

 

  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还是超级大的,整个高二,我们都维持在亲亲脸,抱一抱的阶段,没敢再像寒假的那次那麽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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