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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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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後,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麽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麽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麽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後,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後,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

 

  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麽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麽?!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麽严格干什麽。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後……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後,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後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麽,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麽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麽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麽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麽,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後,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麽的!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後,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後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麽,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麽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该作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麽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麽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竈。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麽会这麽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後,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後,竈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麽几句,然後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麽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後,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麽办?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    ***    ***

 

  再一次从车的後视镜里,瞄了一下後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麽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後,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麽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後,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後,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麽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麽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麽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麽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麽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麽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後,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後,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後就明白怎麽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麽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麽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後,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後,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麽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後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後,一头冲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後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後,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

 

  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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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麽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後,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湿,那麽的……」

 

  「嗯——你讨厌……」男人後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後,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後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麽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後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乎是什麽什麽死,什麽什麽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麽?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麽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後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夥留上了心。到後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夥,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後,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於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後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後,滑落到了女人的身後。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爲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麽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夥,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後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夥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爲什麽。

 

  只是这个「爲什麽」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紮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    ***    ***    ***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後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爲,女人最後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就在他要爲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麽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爲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麽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爲什麽不让你深吗?是因爲,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後怎麽活?你让我还有什麽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爲男人孕育了後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沈重的身子,爲这个新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麽,但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後,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爲,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麽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麽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麽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爲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麽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麽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麽几点後,就一头紮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後,钻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爲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麽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麽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麽,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麽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後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进行那最後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後,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紮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後,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麽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後沈沈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的女人,然後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淩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爲现在该做点儿什麽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後,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於,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爲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麽多了。」

 

  「什麽『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麽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爲你好!知道吗?」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夥,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爲,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

 

  是呀,身後会有什麽呢?

 

  身後呀,什麽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爲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後,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後,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    ***    ***    ***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沈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顔,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後,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故乡来的人,再怎麽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    ***    ***    ***

 

  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後,再怎麽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爲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夥,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麽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後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不知怎麽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於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麽,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後,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的脸,还有那根在衆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    ***    ***    ***

 

  这根在衆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衆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麽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爲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後,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徵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麽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後,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後,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於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他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爲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一脸怒气的擡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後,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麽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    ***    ***    ***

 

  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後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爲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於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後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麽一句。刚刚处於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後,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怎麽死的」後,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麽?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後,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爲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後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爲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爲什麽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後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麽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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