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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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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熟了?心近了?(下)

第十节 熟了?心近了?(下)

  男人外公家的孩子比较多,比男人二姨大的有四个舅舅一个大姨,(只可惜,男人的大姨才三岁就夭折了。)二姨的下面是男人的母亲和一个老舅一个老姨。而这老舅的年纪比男人的大姐苏兰大两岁,老姨则和大姐苏兰同岁。

 

  男人十四岁的时候,他外公家就只有老姨和老舅没有结婚,剩下的舅舅和姨母们都已经成了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老舅上课去了外地,男人去外公家就由老姨照顾着。那年的夏天,男人的外婆去拉二姨家,外公和男人的四舅出场放牧,男人就和老姨一起在家看门。

 

  一条大炕,本来老姨睡一边,男人睡中间,可是一个房子漏雨的晚上(以前的草原上的房子都是土房,夏天漏雨很平常),男人和老姨就挨在了一起睡。

 

  老姨非常的开朗与活泼,而小男人也不容易安静,因此睡觉的时候多上一番的嘻嘻闹闹就在所难免。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睡觉的时候小男人只穿了小裤头,还是少女的老姨也只比男人多穿了件小背心。笑闹本来是青春年少里常有的游戏,可是不应该的是小男人已经是久尝禁果,所以当青春少女那雪白的肌肤晃在眼前,那一丝丝诱人的体香穿进了鼻孔里时,有意无意的小男人,就在这让这笑闹改变一点点的味道。

 

  而比男人大上三岁的老姨正是情窦初开的年华,再加上有意无意的小男人那一下下的撩拨,很快这笑闹中肢体的纠缠就多了起来。

 

  如果家里还有别人,如果不是这漏了雨的夜晚,如果……

 

  没有了这些如果,安奈不住的小男人已经开始亲吻了女人,没有如果,小男人的抚摸已经让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一点点的迷失。

 

  肢体的纠缠里,小男人亲吻了女孩身上可以亲吻到每一寸肌肤,更深的纠缠里,女孩子身上那很少的衣衫很快就被脱了去。

 

  刚刚发育了乳房,绵滑里充满了弹性。那两颗在油灯下闪着光亮的乳头,敏感的只要一被男人接触就挺挺地硬得如小石子一般。

 

  女孩夹着双腿被分开,那刚刚生出如羊绒般柔滑的细毛已经密密的长满她的花园的四周。小男人摸着柔滑的细毛,挑弄着着女孩粉红里透着一丝丝潮气的花园。

 

  慢慢的,一直紧张着的女孩初次适应了小男人的爱抚,生涩的她开始了没有章法的响应。

 

  老姨小洞里的那一层珍贵的薄膜,在小男人一个奋力的挺身后应声而破了。享受女人的小洞因为突然而来的疼痛而产生的强烈的夹紧的舒爽,看着女人那不期然间从眼角上滑落的泪水,单纯的小男人有的只是满足的快感。

 

  突破禁忌的刺激在一片朦胧有着不知名的紧张和不安,可越是这样,小男人却更愿意去尝试。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禁忌对于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来说那将意味着什么,所以一次次的尝试以后,知道今天他才知道当年的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背负了一副怎样沉重的枷锁。

 

  现在的他,只想把当年在世俗的枷锁里迫不得已而劳燕纷飞的女人们都找回来,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才是爱,怎么样的去爱才能不负向你托付一生的女人做一个男人的承诺。

 

  往事已经走远,我发誓让一切从头再来。回到从前,我是不是能真的撑起这片天空?

 

  想想下午那个让自己激动,却更让自己失望的那个影子,再也坐不住了的男人呼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去找吧,哪怕是更多的失望也总比将来的后悔更能让自己心安。

 

  已经昏暗下来的街道,依旧是空空荡荡的。半明半暗的街灯,偶尔有人影闪过的窗台,深秋的傍晚,一个男人在这条街上走了一个来回又走了一个来回。漫无目的,不知道哪里才是要去的方向,或许只有走累了,或许上天真的是和自己开了一个魂牵梦萦的玩笑,还这样不停地走着的男人,已经不再期待虔诚会感动上天,这样的走,只是为了回味当年那开始了,却没有结局的往事。

 

  是的,这是对自己的心在进行着虔诚的救赎,为了往事,为了明天。

 

  “1,2,3,4.1234……”又是这个街角上,一个有规律的数着数字的声音似有似无的传进了男人的耳朵里。

 

  就是这个街角上一转,一个很小门脸的百货商店前,一个纤细瘦小的影子在那里蹦蹦跳跳着。

 

  无边的黑夜就要笼罩了这个世界,一个小小的女孩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做着一个不知道流传的多少年的游戏——跳方格。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看着那跳动着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蓦地涌上心头来的热热酸酸的感觉,让男人有了一生都要看下去的心情。

 

  “呀!”刚一跳着转过身来,眼前不远昏暗的街道上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让小女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一个微笑,是男人给这个被自己的冒然所吓到了的女孩的。为什么去微笑,男人也不知道,但是他从心里相信,即使是着已经让一切都模糊了傍晚,这个女孩也一定可以看见自己友善的微笑。

 

  是什么让怯怯的女孩慢慢的安定了下来,是什么让着陌生的隔阂,慢慢消融在这个深秋清冷的街道上?没有为什么,是冥冥之中那注定要被牵引着的手,让两个陌生的人悄无声息地有了熟识的感觉。

 

  “这里是你的家吗?”男人看着女孩身后的那个小小的门脸对女孩说道。

 

  “是的。”女孩的声音如她的身体那般的纤柔。

 

  “怎么就你自己在玩?”已经蹲下身子的男人又问着。

 

  “妈妈给人送货去啦。”小女孩边回答,边有些怕痒似的微微躲着男人要摸她头的手。

 

  “那你家里还有别人吗?”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交流进程有些快了,男人的手在女孩的头上仿佛是替她抖弄什么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那样的,虚虚的弄了一下后接着问道。

 

  清秀的小脸似乎被男人的这个问题弄的暗了那么一暗,本来就半低着着头的小女孩沈默了一阵后,摇了摇头。

 

  “这么晚了你在外面玩不冷吗?”一句看起来平常的话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已经唐突了,所以男人赶紧地转移了话题。

 

  连摇头也没了,男人看到的只是深秋凛凛的风中女孩子那单薄的衣衫。

 

  自己身上的外罩裹在了女孩的肩头,就这么的蹲着看着女孩的眼睛,男人说道:“我和你一起等妈妈好吗?”

 

  对男人裹在自己肩头的衣服,女孩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拒绝,在踌躇着,男人的这个请求正好是个缓冲,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女人轻的快看不见的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当然,这个缓冲也让男人的衣服顺理成章地继续裹在了女孩的肩头上。

 

  “妈妈去送货的地方远不远?”一边问着女孩,一边借着替女孩整理裹在肩头上的衣服,男人的手爱怜的为女孩理了理额前的头发。

 

  “妈妈说不是很远。”体会出这份爱怜,女孩回答男人问题的声音虽然还是纤柔,不过却大声了一些。

 

  “妈妈用什么去给人家送的货?”

 

  “妈妈是骑自行车去的。”

 

  “那妈妈是什么时候去的?”

 

  “嗯……我在写作业没太注意看。不过妈妈走了以后我看见天上还有很红的云彩。”

 

  红霞映空的时候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男人真的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妈妈送货去的地方到底是远还是不远。或许女孩还小,对时间的概念还不太在意?或许是这样事情对于这对母女来说已经是很平常了,而女孩的妈妈也有可能送货去了更长的时间。

 

  “你上学啦?”

 

  好长的时间,女孩才摇了摇头,不过她那更低了的声音告诉了男人,作业是妈妈留的,学习是妈妈教的。

 

  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深秋的风,男人这个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给这个才认识一会儿的女孩子听,可是当他把嘴张开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无法说出来,女孩也不会找话题,就这样沉默的这样等待,直到黑暗吞没了一切,直到叮叮当当的自行车的声响划破了夜的寂静。

 

  侧过头仔细地分辨了一下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小女孩高兴喊了声:“是妈妈!”就跳出了男人的怀抱迎了出去。

 

  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小女孩在妈妈身边叽叽喳喳兴奋的声音,而随着这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男人的心也怦怦的剧烈的跳了起来!是兴奋中的急切?是紧张里的期盼?还是莫名而来的让全身都悸动起来的焦躁与不安?

 

  男人无法说清楚这会儿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现在的他就只把眼睛死死的盯在那声音传来的地方。

 

  声音近了,黑暗里模模糊糊的有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忽然间,男人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柔柔地安抚了,大踏步的迎向从黑暗中走来的两个身影,男人那复杂也动荡着的心已经异常的平静了下来。

 

  “老姨。”黑暗中对面的人还只是个模糊的轮廓,男人就叫了一声。

 

  移动的模糊的轮廓,听见了迎上来的,刚刚在女儿嘴里说了半天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对自己的称呼,她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这个熟悉也陌生的称呼,似乎是曾在遥远的记忆里,又似乎是就在昨天。一瞬间,许许多多的往事如翻江倒海般地在心里翻腾,可又是一瞬间,它们又平静了下去。

 

  看了看黑暗中同样是模糊的轮廓,推着自行车的女人对跟在自己身边女儿淡淡的说了句:“叫哥哥。”然后就好象平时一样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平平淡淡的久别重逢,平平淡淡的刻骨的思念,于是平平淡淡的在小女孩叫了哥哥后,微笑的把她抱了起来,就这样的平平淡淡的抱着女孩,跟在她妈妈的身后进了那个门脸小小的商店里。

 

  小小的商店大约有二十多个平方米,一节柜台和一个货架占去其中的三分之二。货架的后面半拉开的挂着一个布帘,那里挤挤的有一张用砖头和木板拼起来的床。女孩的作业本是放在柜台上的,柜台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木凳说明女孩是在这里,来完成妈妈每天留给她的作业的。

 

  仅仅的一条可以过人的一条过道上,一个隐隐散着一丝热气的小煤球炉子上放着一个饭盒。进了门的女人一边拿起了炉子上放的饭盒,一边对着不知道该站到哪里才算不碍事的男人说了句:“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和我们一起吃吧。”

 

  摇了摇头,男人把抱着女孩的放了下来,看着她走到了柜台那里和母亲吃饭。

 

  一个唯一的凳子,女孩让了母亲坐,不是很高的柜台,女孩要垫起脚尖才能比它高上那么一点。

 

  “妈妈累了,这个你吃。”

 

  “你正长身体,这个给你”……

 

  柜台前母女俩边吃着边说着话,柜台后的男人一声不响的收拾起这里可能该要收拾的东西。

 

  母女俩吃完了饭,收拾了半天却两手空空的男人也转过了身来。看着整理着饭盒的老姨征求意见男人说道:“我们走吧。”

 

  整理饭盒的手停了停,老姨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是哀求的男人。

 

  仿佛那个饭盒在女人手里可以整理上一辈子,不停的摆弄着着它的女人用沈默来回答男人。

 

  “我们走。”男人说着抱起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孩,就要往外走。

 

  哗地把饭盒一放,女人背对着男人挡在那条唯一可以过人的过道上。

 

  “我们走!”男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

 

  被大吼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女人一回头,看见的是男人那流满了泪水的一张脸。

 

  强拉硬拽的,一步三回头的母女俩被男人弄到了车上。也难怪,一向是勤俭节约惯了的俩母女,让她们什么都不带的把这家里的东西都扔下了就这么的跟男人走,你说那怎么可能?

 

  不过男人最后说了:你们再不走,这里就只好把它砸了!于是母女一致要求:先把门锁了,而且明天还要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否则,就是砸了她们也要住在这里!

 

  男人只是想和她们一起走,你们只要答应和自己走了,剩下的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了,所以男人就干脆的应允了。

 

  ***    ***    ***    ***    ***

 

  回到男人和梅玉她们住宿的宾馆,已经等的有些着急的梅玉她们几个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听着男人的介绍,梅玉是真替男人和他的母亲高兴,因为男人的这个老姨自从嫁出来以后几乎就杳无音讯,这些年来牵肠挂肚的思念,今天终于团聚了。

 

  兴奋不已的梅玉在男人还在为其它人介绍认识的时候,梅玉已经拿起了电话就打回到了男人京城郊区的家。男人的介绍刚完,那边梅玉已经高举着话筒在喊老姨去接电话了。

 

  电话的这边是流泪,电话的那端在哭泣,泣不成声的思念与倾诉,让这深秋夜晚的风也温温暖暖的尽情的流淌。

 

  男人接过了电话,是还在抽泣中没有平息下来的母亲,传达着她老人家的指示:“我和你二姨连夜赶到你们那里去!到时候你到路上来接我们一下!”

 

  天啊!这大半夜的赶过来?!男人看着那自己还没有发表意见就被挂断的电话目瞪口呆了。等回过神来的男人再把电话拨回去的时候,接电话的岳母岳山红告诉男人:你就去路上接她们吧,因为从家里即将出发的车总共有三辆,共计十二个人。

 

  知道一切已经没有了改变的余地,苦着一张脸的男人只好把家里面的决定向这里的几个人如实地转达了。

 

  ***    ***    ***    ***    ***

 

  不管用这样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的铺垫是不是成功,但只要开了头后面的话才能接得上了。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开的头,让两个人在调整了一下情绪后说起了两个都在关心的问题。

 

  穆文的想法很简单:你一个男人,让我的姐姐牵肠挂肚的好几年了,你是不是该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上点什么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本人对你的种种的行为非常的鄙视,而且我也把你现在的一切都跟我姐姐说了。我想的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了。

 

  男人的意思也很直白:我想见到她,有什么该说的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该说的一说完,两个人之间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因为这两人突然地发现,他俩之间的话题有的只是关于别人的,现在的两个人,即使说一句告辞而去的再见也是这么的难以开口。

 

  女人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向很少抽烟,更是在女人面前很少抽烟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拿出了一只烟点燃了。

 

  烟的味道,让低着头的女人把可爱的鼻子皱了起来,准备对这样让自己鼻子不舒服的味道发表一下意见的她刚一抬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把烟掐灭了的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离她很近的地方。

 

  愣了一下子的女人,男人已经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留下一个吻后,飘然的离去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愣愣的久久的坐着。

 

  从穆文的房间里出来的男人,看着进来前的那扇半掩着的门依旧是半掩着,于是他走过去轻轻的敲了几下。

 

  “进来。”是男人二侄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推开门男人走了进去。

 

  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半躺在床上,看着男人进来,她示意的朝里面的套间努了下嘴。

 

  一边点头表示知道了的男人,一边挨着女人从床边上坐了下来。

 

  男人的大胆,让有点紧张的女人在不大适应里刚要开口说话,男人的手已经顺势环在了她的肩头。

 

  身子一震,把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像似明白了什么,女人就温顺的依进了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和自己说起了话来。

 

  你说我听的过了几分钟,有些费力的姿势让不是很舒适的男人动了动来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很理解男人的女人就挪了挪自己身体,让男人和她并肩的躺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说的话是陈家老爷子前几天和男人提过的一件事:地道的草原上的羊肉很好吃,他老人家想让男人给联系一下弄上个十吨八吨的,让研究院的同志们改善改善伙食。

 

  现在是草原上肉食加工的旺季,十吨八吨的牛羊肉实在不是什么问题。男人跟女人说的意思是,等安顿好老姨母女后,他想在联系好肉食以后和研究院后勤部的人一起回草原一趟,如果要回去的话,男人问女人是不是跟着去草原上玩上几天。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很让人向往,所以男人的邀请一发出来,女人就兴奋地叫出了声。而在女人叫了时候,里面套间的那扇在男人并肩躺在女人床上就悄悄拉开了一条缝儿的门,也轻轻的合拢上了。

 

  一直一心二用地留意着套间里面动向的男人,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合上的套间的门,微笑着他就把手伸到女人的睡衣里。

 

  郑重声明:男人的这个动作,只是在高兴时的习惯动作。细细一想也是啊,搂着女人,躺在床上,有些动作即使不是习惯也要变成习惯的。

 

  “小妹会看到的……”男人的手指刚捏住女人的乳头,女人就反射似的说了一句。

 

  可是就是这条件反射里的一句话,却让本来无心的男人又一次习惯成了自然,于是在某种心理的刺激下,无心变有意的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就升级了。

 

  只是下意识的一句话,就引发了男人即全面又深刻的爱抚,有些担心,有些羞涩,还有点兴奋,在加上那隐隐约约的不知名的刺激!女人居然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抛开了,全面投入地迎合起了男人的爱抚。

 

  有些东西在尝试之前一定要慎重,因为在惯性的叠加后不是谁想停就停的下来的。很快,女人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就扔了一地,女人细细的叫,男人闷声的哼,让里面套间的门在猛地几乎是拉开一半后,却顿了那么一顿的,有些有气无力的慢慢地关得只剩了一点点的缝儿了。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男人,而男人对着套间门的那条缝儿,让他和女人摆出了最清晰也最优美的姿势。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在男人的大鸡巴让女人跪在床上含进嘴里的时候,三十女人和小爽却冒然的推门进来了。

 

  要说嘛,她们俩能在这个时间进来,是因为她们在进来之前是在自己的房间了刚完洗澡,而且男人和女人在进行了一段的高潮以后,正用女人含着大鸡巴的短暂的也相对最安静的动作来为下一轮冲锋做着调整。于是眼前这样的尴尬就发生了。

 

  事情的发展脱离了所有的轨道,但是男人知道既然是老天让它们碰上了,那一定有老天的理由。本着既然来了就要参与的想法,三十女人和小爽就被男人抓到床上来了。

 

  说抓的话,其实只是三十女人被男人半推半就的抓了来,而对于新鲜事务总是有着无比的接受能力的小爽来说,妈妈还是她帮着男人一起‘抓到床上的。

 

  扒光了衣服的三十女人交给了自己的侄女,让侄女的热情来融化她在羞涩里的一丝丝的不自然。而男人坚挺的大鸡巴,是让自己把自己衣服扒了个精光的小爽一跳到床上就给霸占了过去。

 

  像每个大女人们的那样,吃着舔着这紫色的让自己沉迷的大家伙,像所有的大女人们一样,把自己尽管还很小,但是同样敏感的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把自己还是光洁的没有生出一丝毛发的小穴,尽力的停着,尽力的叉着,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挑动自己阴唇的温柔,感受着男人的舌头,卷过自己阴蒂时那入心入肺的战栗……

 

  还要感受,紫色的大鸡巴磨的自己小穴一股股流了淫水的感觉,感受着它一点点钻进里自己那嫩嫩的,窄小的阴道。

 

  那涨的,麻痒的,如被贯穿了滋味一直持续到自己那小小的子宫被男人大大的龟头所挤开了,而于此而来的更加的涨的,更加的麻痒里带着酸酸的,彻底的被撕裂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在狰狞,让自己小穴里所有能收缩的地方都抽紧了……

 

  还有,它也让缓过一口来的自己,在喘息里大声的喊着爸爸,叫着妈妈,让爸爸最用力的操自己,让自己搂着妈妈来亲她的嘴,咬她的嘴唇舌头还有她那个养育了自己,而且至今还让自己迷恋着乳房和乳头。

 

  妈妈的小穴黑黑的长满了浓毛,那骚骚的流满了淫水的地方,是孕育了自己并让自己出生的地方!用舌头舔着,用牙齿来啃着,吸满了一口又一口妈妈小穴流了的淫水,想象着爸爸的大鸡巴就像现在操进自己的子宫里的那样,在妈妈的小穴里操进着操出着……

 

  让爸爸的大鸡巴,替自己回到这个自己的出生地里!让爸爸的大鸡巴再在自己的出生地里来播下,播下着生命的种子,让它在着孕育了自己的地方里如自己一样的幸福的生长。

 

  那个时候,妈妈又有了一个女儿,爸爸又多了一个孩子。而自己又有了一个妹妹,也多了一个可以叫自己妈妈的女儿……

 

  ***    ***    ***    ***    ***

 

  和屋里的人通报完家里人的决定,男人首先要做的事情是预定一下十二个人的房间。现在是宾馆入住的淡季,十二个人的房间很快就预定上了,嘱咐梅玉,三十女人和小爽好好照看着老姨和她的女儿,男人和二侄女就从宾馆里出来,开上车投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从宾馆出来一个多小时,到了从京城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男人接受了二侄女的建议,就把车停在这里的一个加油站边上,来等候母亲她们从京城赶来的大队人马。

 

  母亲她们赶过来还要有上一段时间,为了让这等候的时间不太单调,男人一顺手就把半推半就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二侄女搂进了怀里。

 

  男人搂上女人的初衷,只是想和女人在着温柔气氛里说上一会儿的话,可是当男人的温柔在习惯的惯性的潜作用下,顺便就掠过了女人几点的敏感区域。

 

  习惯性违章的男人这样的动作如蜻蜓点水,可是女人那哼呀哈呀的小曲儿与男人下意识的动作一唱和,就让这车里温柔的含义被大大的拓展了一步。

 

  女人一哼,男人的嘴唇就很自然的找上她的嘴唇,女人又哈了,男人的手也只能隔着衣服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

 

  “我的奶奶涨的厉害。”男人的手就撩开女人的衣襟伸了进去。

 

  “吃……吃它俩……我……难受……”于是女人的上衣就完全被解开,那一对儿不是很大却涨涨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就被男人摸着,那硬挺起来的乳头就在男人的嘴唇间进进出出着。

 

  女人的手也伸到男人身上,在一阵子下意识的胡乱的抚摸过后,女人手上的动作就集中到了男人的裤带那里。

 

  不是很熟练的女人用一只手想把男人的坚挺,从束缚中解放的任务有一点难度,所以更是干脆的女人一把将男人推了个半躺,双手一起上阵不到十秒的时间,男人的大鸡巴就摇头晃脑的在空气里频频地跳动了。

 

  大大的鸡巴,女人摸了又摸,紫红的龟头,女人亲了又亲,干脆一点吧,男人的半条鸡巴就被女人吞进了嘴里。

 

  吃够了男人的鸡巴,把自己下身的衣服一股脑的都褪了下去,一跨腿骑到男人身上,用小穴把男人的鸡巴一套,自顾自的女人又唱起了欢快的歌。

 

  折腾着的女人这一弄就弄的大半个钟头,看着连着两次的高潮后,女人还在勤奋不懈的努力套种,不劳而获的男人真是万分的享受。可是母亲她们就快来了,而就一个女人就想让自己缴械投降那似乎还差了点火候。

 

  温柔的抱住上下动着的女人,更温柔地对她说道:“乖丫头,再被爸爸操舒服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要不会吧你累坏了的。”

 

  “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人,一下子挣脱男人怀抱更疯狂的动了起来。

 

  执着的女人,男人只有苦笑了。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好让她如此的辛苦!于是酝酿了一番的男人开始与女人一心一意地配合。

 

  “别这么的!”就在男人酝酿的临界点马上要来的时候,女人却突然止住了男人。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里,已经躺到座位上的女人大叉开了双腿,没来得及想女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子弹上膛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鸡巴,照准女人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三四十下的连根的插入,把鸡巴顶进女人子宫里去的男人尽情的射了起来。

 

  激情过后,女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男人说着:露秋姐说她差不多已经怀上了孩子,看着她每天高高兴兴地为孩子准备着这又弄个那的,自己真是快羡慕死了!

 

  我也想要个孩子!我知道这个孩子会给你我之间,带来许多的麻烦甚至是灾难,但是你是男人,你来想办法解决这一切!我是个女人,我只负责怀上我们的孩子,再把他(她)生下来,把他(她)养育成人……

 

  男人无语,因为女人这种生物更多的是感性,就如母亲给男人的任务,那几乎是可比去和西天王母娘娘睡上一次的难度了,男人已经为这怵头的不知道该咋办了,再加上眼前这个理所当然的女人啊!

 

  是不是雪上加霜男人不去想了,因为有一句俗语说了:虱子多了不咬了,债欠多了就不愁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不是还有的是时间嘛。

 

  女人摇晃着走了神的男人,指着迎面开来的一串车灯说道:“哎!你看!那是不是妈她们来了?”

 

  是三辆面包车,那数量已经对上了,是三辆松花江,那就可以肯定了,是母亲她们来了。

 

  打开自己车近光灯,男人拉着侄女走下了车对着迎面的车队开始挥手。

 

  三辆车一辆接一辆的停下,男人的家人一个个从上面下来:母亲和抱着孩子的二姨是必须来的,大姐二姐小妹和思萍念萍来了更不意外。而毛呢毛喃很好事,斯琴和从彩虹要开车来了也很正当,不过这个人来?!哎~不是十二个人来吗?怎么又多出了一个?!

 

  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来的让男人大睁了俩眼!是呀,她们怎么也跟来了?转头想想,小侄女对这里的路比较熟悉,作为向导来了应该能说的过去,可是芳婷是什么理由也跟来的呢?男人想不通了。

 

  想不通就没有再想,其实也轮不到他想了,因为母亲她们已经着急的走到他的身边。

 

  几句问候,一切平安,上得车的时候,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却没有回她们刚来时坐的那车,而是坐到男人和她姐姐的车里了。

 

  车上怪怪的气味,芳婷不停的用手扇着鼻子,看着姐姐有些慌乱的摇开了车窗,妹妹就一脸的面无表情。

 

  ***    ***    ***    ***    ***

 

  前往宾馆的路上是男人开的车在前面引路,母亲她们的车在后面跟随着。

 

  这一路上,别的车上是个什么气氛男人不知道,就自己这车里那后上车的两个家伙自打坐上车开始,一个是总觉得车上这里不对那里有了嫌疑的自己在那里折腾着,而另一个的脸又是如白板一般,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即使是比眼前更复杂的气氛,男人都可以去对付,可是他的二侄女可就不行了,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是不是在说她男人还无法确定,不过她被那一阴一阳的俩家伙弄得快要窒息过去倒是真的。

 

  这样时候男人想去帮她从这气氛里走出来,可是男人知道那只会越帮越忙的,男人现在要做就是快一点把车开到了地方,好让自己的女人有个赶紧地解脱出来。

 

  男人看到自己女人那风声鹤唳的,虚虚的也太薄了一点的小脸儿,男人不由得真有些隐隐的揪心:如果有一天捉贼捉双的话,那……结果男人没有去往下想,他要做的是现在把车开快一点,在将来如果的有一天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也是让他这个男人来抗吧。

 

  其实男人真有句话想找个机会跟自己的女人说:以后但凡类似的种种情况,你只要脸皮一厚只当什么都是别人做的,那别人也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车刚在宾馆前停了,男人那被折磨了一路的女人逃也似就没了个踪影,而跟着下了车的男人,则和陆续走下车来的其它开始会和了。

 

  进了宾馆的大厅,正式为女人们开始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女人中又多了一个,是只要坐车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在车上睡觉的穆文,也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到了这里。

 

  说的是十二个人,现在多出了两个,好在是宾馆的空房还有,于是男人和服务人员协调了一下后,男人这一大家子人就把宾馆三楼西面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呼啦地,宾馆的楼梯口上,男人家上去的下来的两拨人马在此相遇了!一瞬间,人们在相逢时所发出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这里集中了!

 

  你拉的,我抱的,一家笑脸上挂着泪花的人终于进到宾馆里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可以让差不多二十人都进来而且还不拥挤的房间,是男人预测到了现在这个场面而提前预定的。的确,要不是这种带着小会议室的房间,男人真不知道还有哪个房间可以把这一家子的人一次都装下?

 

  集体的会见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纷繁而散着浓浓亲情的场面慢慢的开始平静。有人困了,有人累了,一直在端茶倒水岗位上坚持不懈的男人,开始转移了工作的重心:给困了累了的同志们安排安排休息的房间。

 

  可是安排房间的时候男人知道了他所预定的房间,忽然间地空闲了好几间。这按人头定的东西怎么会有富裕的?原因就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属羊的多了点(草原上羊有一个习性,那就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扎个堆儿),本来睡一个人的床上现在少的挤了两个人,多的四个人全不躺在上面而是都在上面坐的,就把男人预定的房间数硬生生的给节约出个大半儿。

 

  女人们的事情由女人们自己决定,很是尊重她们的男人就由得她们去了。

 

  母亲二姨老姨还有大姐苏兰,她们看来是准备彻夜长谈了,男人就把昏昏欲睡的思萍念萍还有爱萍(老姨的女儿,男人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名字),从她们的身边挨个的抱出来安顿到了一个房间里。

 

  一扇半掩着的门里,一阵低的也激动着的对话:“二姐,你是不是有些话要说说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让你说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沉默……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可能也看出一些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是我经过很慎重的考虑后选择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想说的是,不管我选择的东西是错也好对也罢,或者是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以至于将来要为此付出多么重的代价,我都认了!”

 

  沉默……

 

  “那你……?”

 

  “好妹妹,你不用说了。有些事情你是没有经历过的,但是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去经历它!因为你这里面有多少的酸甜苦辣,只有亲自尝过的人才知道。姐姐经历过了,所以姐姐很清醒的,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什么!其实从我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我就为将来可能要下地狱做好了准备。”

 

  吱——半掩着的房门边上的一个门轻轻的一响,让门边无意间听到这段对话的男人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抬头看着那扇发出的声响的门,还是睡眼惺忪的穆文从里面露出了半张的脸。

 

  就是半张的脸,男人已经看懂了,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法回避的,所以男人就直接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一个住着的房间,于是这房间里就有了些淡淡的清冷和一丝的压抑。

 

  知道要问些什么,也早就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真的面对面了,那到了嘴边上的话要开个头可真难啊!

 

  你不看我,我没看你,干干的坐着确实不是好滋味,‘你在车上把眼睛有些睡肿了是男人为了改变这样难耐的滋味而尝试着来了一个开场白。

 

  咔!等男人开口等了好一阵子的女人,在等到了男人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她晕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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