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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女脱困

第一章 神女脱困

  不只天开语,旁边的后相月轩与后相婷也是头皮一炸,僵立当场! 

 

  不过天开语向来善于掩饰,因此一怔之后立刻笑道:“姬墨将军怎么知道我在“五木山”认识女人?呵呵,将军对这种事情也感兴趣吗?”他知道,矢口否认是最愚蠢的行为,眼下只有见机行事,看看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进而逐步争取主动。 

 

  姬墨苗如大将秀眸微凝,注视天开语片刻,道:“幻圣行事的确处处出人意表,——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您会对一个已经几近白痴的风尘感兴趣呢?” 

 

  天开语皱眉道:“姬墨将军想对我说什么呢?将军单独滞后逗留,必是有益于我,为什么不直接明说呢?”他没有回答姬墨苗如大将的提问,反而以攻为守,反问对方。 

 

  姬墨苗如大将似乎对天开语的不答反问并不在意,相反地还笑了笑,道:“幻圣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好吧,就让苗如告诉您吧——不过这是经过提勒等几位大将共同商定的——幻圣您听说过”破灭“吗?” 

 

  天开语大大松了口气。他先前还以为姬墨苗如大将指的是自己与“神律女”的关系,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那么他便大可放心了。面对姬墨苗如的继续提问,他心想若再摇头否认,那自己的戏就未免演得太过头,便略一颔首。 

 

  姬墨苗如大将也微微点头,道:“那是一个最高机密,其中牵涉面甚广,甚至涉及到了昨夜主席团的行动。” 

 

  天开语闻言一凛——的确,那个“暗夜香”正是因为《菩提大典》之事被拘捕,而昨夜虚空释、“大揭谛”等人的目标也分明就是《菩提大典》,这样一来,自己的确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见天开语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什么,姬墨苗如大将只好继续说道: 

 

  “当然,那个女犯……哦,好像是叫做什么”暗夜香“的,只不过是一个边缘小卒,仅仅负责传递消息和利用身体来探听一些情报而已,并且从对她的审讯结果来看,价值似乎也没有多大,只是透过她拘捕了三、四个相关人员……”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这些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姬墨苗如大将蹙眉道:“难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要知道,如果主席团蓄意将此事泄露给公众,幻圣的声誉又将会受到何种损害呢?” 

 

  天开语道:“这的确是个问题……那我在这里先谢谢将军了。” 

 

  姬墨苗如如大将感觉出对方的言不由哀,遂轻软道:“幻圣您可不要轻视这件事情,要知道主席团是最擅长借题发挥的,否则也不会有昨夜的大规模行动了。” 

 

  天开语傲然一笑,道:“那很好啊,我也喜欢做这种事情,”说着顿了顿,面露古怪之色,对姬墨苗如大将道:“将军可知道,若是我们在这里的谈话被主席团知晓了,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姬墨苗如大将顿时脸色大变,定定地看了天开语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道: 

 

  “幻圣当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天开语耸耸肩,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不过这种背地放矢的事情倒是很少做——尤其是对将军这类美女。嘿,我指的是,如果这间议事厅里安装了监测装置,就难保不会泄密了。” 

 

  先听到天开语略带轻薄的口吻时,姬墨苗如大将俏脸微微泛红,瞪了他一眼,及至听完后面的话,晕红立刻褪尽,本能地四处扫视一遍,怀疑道:“真的吗?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天开语笑笑不言。这时后相婷轻声开口:“将军大可放心,同先生在一起,您是被力场保护着的,任何秘密包括声音和影象都不会遭到监测。” 

 

  姬墨苗如大将心中惊讶,却着实松了口气,感谢道:“幻圣如此顾及苗如,苗如十分感激。请幻圣相信苗如与提勒将军一样,都是效忠四大院尊的,除此而外,任何势力都不能左右我们的选择。” 

 

  天开语目光深深注入姬墨苗如大将眸中,轻声道:“其实将军也非是效忠四大院尊,而是效忠于我大熠人民。” 

 

  姬墨苗如大将顿时娇躯一颤,望向天开语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感动,声音微颤道:“幻圣您……您居然会这么认为?”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姬墨将军乃是天开语见到的极少数真心为大熠着想的人。在这熠都,充斥着的多是一心谋取私利者,虽然我到此处时日尚浅,但也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 

 

  姬墨苗如大将轻轻叹息一声,眸帘垂下,苦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乃是自古不易的至理。幻圣又何必介怀呢?” 

 

  天开语耸耸肩,道:“我又怎会介怀呢?因为我本来也是一个自私的家伙嘛!” 

 

  姬墨苗如大将先是一怔,随后抬眼仔细看了他一会儿,见天开语目光直视自己全能回避,便摇头道:“如果人人能像幻圣这般自私,或者情况就下会那么坏了。” 

 

  天开语失笑道:“什么?难道像我这样自私反而没事了吗?” 

 

  姬墨苗如大将半静道:“据苗如所知,幻圣自来到熠京以后,虽然在豪门贵族的交往活动中没有多少名气,但是在民众之间却已有了不错的声誉。而民众才是我大熠的根本财富——那些高官达人已经享受惯了,忘记了自己的财富来源是哪里。” 

 

  天开语撇撇嘴,道:“嘿嘿,恐怕将军看错本人了。说实在的,我正是因为感觉进入豪门缺少凭恃,所以才转走民众路线,寄望透过民众的力理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姬墨苗如大将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又上下打量天开语一番,才道:“幻圣太过谦了;老实说,以您目前拥有的一切,应该是那些豪门高官攀附您才是,您又有什么必要去理会他们呢?你可是与四大院尊比肩的,我大熠至为尊贵的‘幻圣啊!” 

 

  停下一下,她继续说道:“而且您做为月亮城城主之一,根本就不缺少经济基础,虽说身世单薄了一些,但后天拥有的一切早已足够弥补所谓的缺憾了。” 

 

  天开语笑着摆手,不愿与美丽的女大将纠缠这种无谓的争辩,道:“感谢姬墨将军的提醒,总之以后我会注意一点的。另外……”他说着目光环顾四周,示意对方道:“我建议姬墨将军这段时间言谈举止谨慎一些,免得落人口舌。” 

 

  姬墨苗如大将不禁一凛,也扫视四周一遍,道:“幻圣是说,我们每个人都陷人了被监视的境地吗?” 

 

  天开语笑而不言,转身准备离去。 

 

  后相月轩上前道:“姬墨将军不用怀疑我家先生,相信不久以后,此事便会露出端倪。”说着便跟上了天开语。 

 

  姬墨苗如大将正惊疑时,后相婷主动与她道别:“姬墨将军,我们走了——反正先生不会害您的,您就小心一些吧!”说毕快步追上天开语和后相月轩,只留下姬墨苗如在那夷陷入沉思。 

 

  离开了“熠震海”,天开语对后相兄妹道:“我们得赶快去“五木山”一趟,有些事情得做个了结。” 

 

  后相月轩知道他是为了“暗夜香”之事,忍不住道:“先生,刚才那位姬墨将军已经说了,那个女人不方便继续有所联系的。”后相婷也点头同意。 

 

  天开语皱眉道:“其实从得失来说,那个”暗夜香“的确不值一提,可是,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子的身上藏有某种神秘的东西,而这东西也许对我会有帮助。”他说话时,眼前浮现出当时已经被“淘思机”折磨成白痴的“暗夜香”,却意外地懂得拉住自己衣襟的情景来。他相信,那或许是“暗夜香”偶然的行为,却可能是揭开人类脑域中未为人知的重大秘密的一个重要提示!这对于他这个未来的“幻梦大医者”来说,如此宝贵的发现当然不可以轻言放弃。 

 

  听天开语这么一说,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自无法再行劝阻。因为既然连他们兄妹视若神只的天先生,都感到那个“暗夜香”神秘并且有用处,那么他们显然再没有异议的必要。 

 

  交谈声中,天开语主动释放了自己的“风扬”,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心意相连,立刻默契地随之行动,一架合体飞行器须臾成形,将二人盛载其中,向“五木山” 

 

  疾驰而去。 

 

  “五木山”。 

 

  “什么?幻圣您……您要再提那个女犯?“五木山”的最高官长青胡将军失声惊叫道。 

 

  “不错,不单是她,还有那个代号O三一二七的女犯。”天开语盯着青胡将军的脸更进一步提出要求。 

 

  “这……那个代号O三一二七的女犯倒没什么,只是”暗夜香“……唉,幻圣,您能否不提她呢?今天一大早,主席团便传来指令,专门指定了一批人犯,没有主席团的许可,严禁任何人接近。其中正包括了那个“暗夜香”。”青胡将军为难地解释道。 

 

  天开语睑上立刻现出迷惑:“上回梵衣色将军不是已经答应,以后“暗夜香”全权交由我来处理吗?现在为何又会出现变故呢?”顿了顿,他语带沮丧道:“我本来还想试试她的……青胡将军不是说,已经在让她恢复了吗?” 

 

  青胡将军脸现尴尬,支吾道:“这个……的确如幻圣说的,青胡正调养那个女犯,只是主席团的命令太过坚决了……” 

 

  天开语知道,自己不可过分逼迫青胡。尽管青胡将军毫无疑问是倾向四大院尊和自己的,但毕竟此事与是否背叛“天武道院”没有直接关联,所以他这也算是克尽职责了。 

 

  当下他故作遗憾状,道:“那……就算了,还是找O三一二七号。嗯,再另找一个替代“暗夜香”吧!” 

 

  青胡将军长吁了一口气,立刻爽快答应:“那没问题,青胡这就替您准备!” 

 

  随后对身边亲信打下个手势,那亲信立刻转身去安排了。 

 

  天开语又随口问了些“五木山”的情况,青胡将军一一作答,同时对天开语重新获得征战无名岛的领导权致以衷心祝贺,天开语也客套了数句。随后那亲信回转,禀报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天开语便离开青胡将军的办公室,迳自向那专为自己准备的密室飞去。 

 

  来到密室,关闭了厚门,天开语不及察看周围环境,便一把用力抱住了扑入怀中的火热丰腴胴体,疯狂地亲吻爱抚起来,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但身体却依然紧密相拥。 

 

  轻叹一声,天开语温柔地望着“神律女”美丽明亮的双眸,一面轻抚她的秀发,一面柔声道:“姐姐,你好吗?我可是想死你了!” 

 

  “神律女”眸中洋溢苦无限喜悦,以她动人无比的天籁之声道:“当然,亲爱的,姐姐一样想念你……”说着,她推开天开语,后退两步,双臂轻展时,身上的薄袍已飘然滑落,露出了薄袍下完美诱人的成熟胴体。 

 

  “好弟弟,你还等什么呢?难道要姐姐的邀请吗?”神律女说着,缓缓地向榻上倒去。 

 

  天开语早已陷入“神律女”刻意营造的炽浓情欲氛围之中,闻言再也忍耐不住,立刻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天……好弟弟,你真厉害……姐姐都要给你弄死了……”一切停止后,“神律女”良久才回过魂来,宛然软气道。同所有女人一样,在得到最强烈的肉体快乐时她也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极限之语。 

 

  “小弟何尝不是如此呢?姐姐太动人了,弄得我也快活得要命呢!”天开语由衷感叹着身下女人的独特。在二人疯狂之际,“神律女”那美妙中掺杂着淫荡的销魂之音,简直渗入到了他的每一处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里,令他的血液沸腾,令他的力量倍增! 

 

  “唉……”神律女长长吁出一口气,双臂楼紧了天开语,道:“好弟弟,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姐姐离开这里,与你朝夕相伴呢?”说着她腹内阴力暗运,顿时重重叠叠的膣腔嫩肉将天开语势根裹得密实无缝,不住地在那巨根膨头上挤压揉摩,直舒服得天开语龇牙咧嘴,浑身一阵哆嗦,便忍不住又射出一股精液,旋即被神律女知窍悉数吸收,同时宫室反哺一团阴浆,直浇柱头,淋得天开语险些又喷射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天开语暗暗惊呼这“神律女”果是夺得天地之秘的人物,竟然不见她如何特别做作,便将自己摆布得连连失守。略为整理一下事先想好的计划,他紧紧握住“神律女”饱胀耸挺的双乳,直将她峰顶两颗胀大硬翘的乳蒂挤得愈形肿胀坚硬,甚至乳嘴也贲张绽裂,才开口说道:“姐姐可想听听我的计划呢?” 

 

  他这一番暴虐之举,果然令“神律女”心神大乱,那种既疼痛又刺激的感觉多少分散了她的力量,使她不由自主地停止对天开语势根的挤压,嘴里颤声道:“是……什么计划……” 

 

  天开语保持握乳之势不变,道:“我想姐姐暂时到另一个地方去……此时姐姐和我在一起仍会有危险存在的。” 

 

  “神律女”呻吟道:“是……什么地方?可以经常见到你吗?”在天开语的强势下,她已经失去了主张,只知听从他的意见。 

 

  天开语道:“我要姐姐到地下去,与暗住民在一起!” 

 

  纵然沉陷颠倒迷醉的炽烈情欲之中,“神律女”头脑仍一下子清醒过来! 

 

  “什么?去地下与暗住民在一起?”神律女吃惊地睁开迷离的眼眸望着天开语,那燃烧着情火的眸中已经多了一半的清灵。 

 

  “不错,到地下与暗住民一起。”天开语肯定答道,同时精壮赤体抬起,从“神律女”淋漓湿滑的膣腔中拔出了长根。 

 

  “神律女”只觉随着巨物的抽离,下体立刻猛地涌出一股温暖的液体,泼泼洒洒地喷在床上,在股下遗了浓稠的一滩…… 

 

  “你怎么……噢,不要……”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令“神律女”芳心大乱,反射性地一把抱住了天开语,将她拉回怀里,呻吟道:“不要离开姐姐……姐姐好行动……”边说她边颤抖着手,主动握住天开语仍然坚硬的势根,向自己胯底塞去。 

 

  天开语无奈,只得重新尽根捅入那火热湿滑腔,将释放了百年饥渴的“神律女”拥在怀中好一阵爱抚,直到她重新温顺地躺下,才继续下去:“姐姐你并不记得当年是什么人把你关在这里的,所以依我看,当年伤害你的势力极有可能仍然存住于世,那么姐姐如果和我朝夕相伴的话,这种伤害的危险必然会再度出现。” 

 

  “神律女”充满柔情地依偎在天开语胸前,体会着腹内腔匠敏感巢柱与男人膨头的亲密磨擦挤压,声音柔软无比地道:“思,弟弟分析得很有道理……那就依弟弟说的办吧——不过一定要经常可以见到弟弟才可以。” 

 

  天开语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挤捏“神律女”饱满乳房,满口答应:“那没问题,如果不能经常与姐姐见面,我也不干呢!嘿,姐姐丰满身体的确是美妙动人。” 

 

  “神律女”痴痴望着他,任由他蹂躏采撷自己的每一处,轻声道:“既然弟弟喜欢,便随意作践好了……对了弟弟,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姐姐离开这里呢?”她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天开语笑道:“当然是今天——不,确切来说,就是等我离开“五木山”之时。” 

 

  “神律女”大喜,情不自禁抱着天开语狂吻,道:“弟弟你真好!知道吗,自我清醒以后,在这里每多待一刻,都令姐姐多生出一份厌憎呢!” 

 

  天开语爱怜地轻抚她脸庞,道:“我知道。其实神智清醒的人又有谁心甘情愿被锁在这“五木山”呢?” 

 

  “神律女”点头同意:“的确,自姐姐恢复记忆以后,以‘恩典梵音遍察周遭,发现关在这里的人在灵识方面部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原唱,留下的只有地狱的嚎叫。” 

 

  天开语知道“神律女”口中所说的“恩典梵音”,乃是她以洞彻天地奥秘的力量所释放出来的一种根本音声。这种音声,不要说懂得使用,他就是连听也听不到,因为他心灵的频率根本无法与这种根本音声合拍。而据“神律女”敦导,只有心灵达到至纯的人才可以听到这种根本音声——至于运用由心,那就更加艰难了。 

 

  但天开语却在心中存有疑惑:为何“神律女”同他在一起时,同样充满了炽烈的情欲,而且肉体的反应同样淫荡不堪,却可以听到那根本音声,甚至运用它呢? 

 

  难道在那个时候,她的心灵仍然保持着乏纯的境界吗? 

 

  不过虽然心中疑惑,天开语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修为末涉及相关领域的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尽管白己心灵的力量可能已经能够影响自然。 

 

  “现在的问题,是应该怎么处置她了……”天开语说着转向卧榻另一头,在那里另一个临时替代“暗夜香”的女犯正陷入沉睡之中。 

 

  “呵呵,她一进来便被我三言两语引导入睡,如果没有指示,只怕她一生都无法醒来呢!”“神律女”看着那女犯微笑道。 

 

  天开语忽想起一事,脸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不好,我进来之时,并末检查这里……”他担心经过昨夜事变,“五木山”也重新加强了监测,甚至影响到自己这间“专用”密室。 

 

  “神律女”掩嘴浅笑,道:“还用弟弟去做这种事情吗?姐姐早就一手包办了。”娇笑之时,她身姿摇曳,双峰颤颤的极是撩人,看得天开语忍不住搂着她又是一番揉搓,涎脸道:“姐姐果然厉害,那些家伙遇上姐姐可算是麻烦了。” 

 

  “神律女”任由他胡来,仍娇笑道:“那是当然,否则弟弟以为姐姐随便蒙块头罩,便可以隐瞒到今天吗?” 

 

  天开语一怔,目光随着他指示望向卧榻,心下不由一惊,记起了当日自己曾经以“冻冰粉星”之力粉碎“神律女”头罩的“咒箍”,但事后却因过于激动而没有留心将其恢复,现在想来,的确是极大的漏洞。但听“神律女”这么一说,分明是她自己已经做了弥补,不禁问道:“姐姐是怎么做的?” 

 

  “神律女”得意地亲吻他一下,道:“那还不容易,姐姐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迷惑他们一下就可以了。”这自是承认她以“神律”异能控制了那些监守人员。 

 

  天开语疑问道:“可是那中断的”咒箍“信号足如何恢复的呢?” 

 

  “神律女”风情万种地睨他一眼,道:“哼,当然也是姐姐把它清除的喽。” 

 

  天开语吃惊道:“什么?姐姐把那“咒箍”的信号清除了?” 

 

  神律女,道:“正是。哼,那长期戴顶在姐姐头上的“咒箍”早已经将它秘密的信号频率深洙印在了姐姐的脑海中,自从姐姐恢复记忆后,第一件事就是类比这种频率,继续向外释放信号,以迷惑他们呢!” 

 

  天开语叹为观止,道:“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姐姐可以借助音律的驿动,来做出这种假象下。”其实他自拥有大地母亲的力量后,也具有了这种能力,但“神律女”却透过对音律奥义的掌握,异曲同工地达到了相同的效果,这不能不令他佩服。 

 

  “神律女”接着说道:“后来姐姐为了方便日后行动,便索性将这“五木山”里每一个人犯的“咒箍”信号都检查了一遍,然后找到一个最接近姐姐“咒箍”信号频率的人犯,将姐姐的信号逐渐转移到同那个人犯一样……” 

 

  天开语不可思议地望着“神律女”,吃惊道:“姐姐,你竟然能这么做,太厉害了!”他这话确是发自肺腑。因为他深知此事“神律女”说来轻松,但真正做到却是极为困难和艰巨的。要知道,在“五木山”的每一个人犯都有其单独的“咒筛”信号,而以“五木山”庞大的人犯储量来说,“神律女”在短短数天中便找到与自己相近的信号频率,并且偷天换日地改变中央控制中心的专用信号代码,那手段简直匪夷所思!首先他自己就无法做到! 

 

  一丝恐惧在天开语心中悄悄爬起。他想到,幸好这“神律女”并非是自己的敌人,而且与自己的关系极其亲密,否则若她是自己的敌人的话,自己恐怕还真很难应付她——以她展示的力量来看,怕是较之四大院尊有过之而无不及。 

 

  掩饰苦内心的震惊,天开语叹道:“幸好姐姐替小弟补了漏洞,否则恐怕现在事情就麻烦了。” 

 

  “神律女”笑拥着他,道:“另外这次姐姐回到这个老地方的时候,立刻发现这里多出了一些不明之物,便顺手把它们也弄出些小故障。” 

 

  天开语心道有那种手段,扫除这些超微监测装置又算得了什么呢?当下放下心来,抱着“神律女”丰满胴体,边把玩她酥胸双丸,边道:“是些什么故障?” 

 

  “神律女”道:“很简单,只不过让他们收到的资讯都变得扭曲模糊就行了” 

 

  天开语不禁感叹:这拥有实力的人做起事情来当真是举重若轻,原本复杂艰难的问题,到了他们手上就变得不值一提——当然,这“他们”当中,也包括了他自己。 

 

  他赞赏地吻了吻“神律女”柔唇,道:“那就好了,—会儿我先让监守人员带你们离开,但会一直眼在姐姐身后……接下来姐姐该知道如何处置了?” 

 

  “神律女”回吻着天开语,道:“放心,只要你跟着姐姐,便不会有问题的。” 

 

  天开语大力一拍她隆臀,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开通行动吧!” 

 

  从“五木山”带出“神律女”的过程出奇地顺利。 

 

  借口顺道察看一下羁押环境,天开语在押着“神律女”的监守人员带领下来到了“神律女”的羁押室。然后趁羁押室的无源光消失。里面漆黑一片的时候,他暂时控制监守人员的大脑,利用这片刻的机会,他便拥着“神律女”仿照当日营救狱炼豪和小柯皮之举,轻轻松松将她带出了羁押室——当然,“神律女”的“咒箍” 

 

  信号早已经与那替罪鬼人把合而为一,只要没有人提取那人犯,便不会有人发现其中秘密——即便是提取了那个人犯,恐怕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一离开羁押室,天开语立刻“风扬”易体,将“神律女”笼罩在的“风扬”装甲之下,同时“透形幻影”将二人身体并作一处,再解除对监守人员的精神控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轻易避过沿途监控,装模作样地“巡视”一番,然后公然回到青胡将军的办公室,携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兄妹二人扬长而去。 

 

  虽然救出“神律女”,但是天开语却没有将她暴露给后相兄妹,而是继续隐匿着“神律女”直至返回西区九十九号住处。 

 

  回到家中,天开语也不卸下“风扬”装甲,便立刻以心灵传音将御安霏招来,然后进入修习密室。 

 

  此时舞轻浓仍留在舞云城,随同父母彻查城堡,因此并未回来。碧丝丝见天开语行色匆匆,也不多问,只唤后相兄妹一起帮忙商量如果重新翻修家居事宜。 

 

  随天开语来到密室,御安霏不解道:“主人,为什么还不卸下”风飓“呢?这东西穿在身上不会很舒服的……”话音未落,眼前出现的景象便令她目瞪口呆。 

 

  御安霏再也没有想到,随着“风扬”装甲的褪尽,装甲内现出的,竟然会是个风姿婀娜曼妙的绝代美妇! 

 

  “主人,这……她是……”御安霏只觉心脏负担不起,主人层出不穷的怪诞气啊,实在越来越出格,现在外出一个上午,居然就弄来了一个女人! 

 

  “嘘——安霏小声点……”天开语忙上前一把抱住御安霏,封住了她惊讶圆张的小嘴。 

 

  御安霏忙点点头表示知道。 

 

  天开语对“神律女”示意,“神律女”上前,主动友好地向御安霏伸出纤手。 

 

  但御安霏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自眼前仪态万千的美丽妇人身上传来,就仿佛她是一个高贵的女王,正翩然驾临凡尘一般,而她的友好正是对凡民的莫大恩惠…… 

 

  天开语与御安霏心灵相通,立刻明显觉察到她的心灵失守,且正大幅度地萎缩,不禁大为困惑——安霏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神律女”表现出如此畏怯…… 

 

  不过这种困惑仅仅片刻,他便明白了缘由——“神律女”乃是数百年前的成名人物,而且修为通天,是万众心目中神只一般的偶像,那种气度,自然非是御安霏可以抵抗承受——而他自己由于转世的经历,以及“霸”的气势、同样强横的武道修为,所以才能够面对“神律女”时谈笑自若——其实在第一次见到她时,自己不也险些在她大海般的灵神中失去自我吗? 

 

  想明白这些,天开语便即释然,将御安霏轻轻掩在身后,对“神律女”苦笑道:“姐姐,你的精神力量恐怕安霏她承受不起……” 

 

  “神律女”微微一怔,理解了天开语的意思,便收回了纤手,同时笑了笑,转身在一旁侧身坐下。那一举一动的韵律感无不融合了天地,令御安霏心中本能涌现惊艳而又迷醉的观感。 

 

  天开语知道,御安霏已经濒于心灵崩溃的边缘——以她与自己相守这么多时日,心灵的修炼已经远胜寻常武者,却仍然溃下成军,便可知“神律女”在精神力量方面的修为是何等的惊人。 

 

  轻唤一声,天开语对“神律女”道:“姐姐,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小弟要先把安霏安置一下。” 

 

  “神律女”温柔一笑,微微颔首。她知道,自己仅仅现身,便将眼前被弟弟叫做“安霏”的女人弄得心神紊乱,如若再一开口的话,只怕对她的影响更加无凄一计,因此只是颔首相应天开语的询问。 

 

  天开语再叹一声,将御安霏抱出了密室。 

 

  “安霏,你没事吧?”在室外,天开语以宏大的心灵之音呼唤苦御安霏,安抚她惊悸的心灵。 

 

  “主人,安霏……安霏没事……”怔了片刻,御安和以微弱的心音答道。 

 

  “没事就好。”天开语忙拥紧了她,在她脸上。唇上不停亲吻,以进一步提升御安霏的心量。 

 

  “可是主人,她……她是什么人?为何会让安霏如此紧张畏惧……”御安霏终于自陶中呼出一股浊气,无力靠在天开语肩头,心有余悸地颤声问道。 

 

  天开语轻轻托起御安霏脸庞,一面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闪烁惊惶的眼眸,一面回答:“因为她便是传说在数百年前失踪的”神律女“,伟大的”神律女“。” 

 

  御安霏顿时浑身大震,双眸倏然瞪大,惊骇无比地看着天开语,失声道:“什么,是她?” 

 

  天开语忙掩住她嘴,责备地望着她,摇了摇头。 

 

  御安霏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主人如此隐秘地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不但瞒着丝丝,看样子连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都不知晓,自己又怎能大意失口呢?当下她急忙用力点头,眼中充满自责,天开语这才放开了掩着她嘴的手掌。 

 

  “我们只在心里说这件事吧!”天开语谨慎地向御安霏传递心音道。 

 

  “思,安霏知错了……那么主人,她……就是里面那位”神律女“大人,您准备怎样安置呢?让她住在我们家吗?”御安霏仍心神不定地问道。 

 

  “不,我要将她送到地下,让她与暗住民在一起。”天开语道。 

 

  “什么?那岂非是对抗熠京吗?”御安霏吃惊道,“有什么对抗不对抗的,难道暗住民生来就该躲藏在地下吗?哼,其实地下的暗住民也住寻找营救”神律女“的途径,我现在实现了他们的希望,对我们来说,将来就又多了一分胜算!”天开语冷声道。 

 

  “那……主人如何将她送到地下呢?又送到地下何处呢?安霏听说暗住民的势力也分区域的。”御安霏担心问道。 

 

  “所以我想让姐姐先在这里小住时日。在我们前往无名岛的时候,应该可以安置她了。”天开语道: 

 

  “姐姐?主人您……您唤”神律女“大人作”姐姐“?”御安霏注意到天开语对伟大的“神律女”的称呼,不由再吃一惊。 

 

  “怎么,不可以吗?嘿嘿,安霏,老实告诉你,我们已经姐弟相称了,所以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天开语得意地笑道。 

 

  御安霏呆望他片刻,眼中露出担忧:“可是,如果真这样,只怕雅儿和雪儿她们无法接受……” 

 

  天开语道:“安霏是说她们会跟你一样吗?” 

 

  御安霏眸中闪过惊悸,道:“正是这样……说心里话,安霏实在没有再次面对”神律女“大人的勇气。她……她的光辉实在令人不敢逼视……” 

 

  天开语笑道:“所以我才没有让她留在身边,正是考虑到你们的感受。”这句话他纯粹是胡扯了,若非担心“神律女”,他怎么也要把这绝世尤物留在身边,方便自己日夜享用。 

 

  御安霏感动地偎近他,道:“主人对我们最好了,安霏很感激呢!” 

 

  天开语摩挲着她柔腻后背,坏笑着在她脑中传音:“安霏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感激的,不要只在嘴上说说。” 

 

  御安霏霎时羞红了脸儿:心中涌过无限柔情,一只纤手悄悄从天开语腰上滑落,在前面掏出他下垂势根,握住了轻捋缓搓,丝眸情欲融融几欲滴出水来,细声道:“安霏是主人的爱奴,想怎样弄安霏便怎样弄好了……”说着右足微踮,修长的左腿便绕上了天开语的腰间。随着丝袍滑落,腿根露出的茸茸方寸已是涎露滴滴,随后将手中已形暴跳狰狞的独眼巨物凑上,倏怱间碎红绽裂,肥瓣鼓胀时,已将硬物尽根吞没矣…… 

 

  天开语见爱奴情动如潮,只好暂时将密室内的“神律女”放在—边,就在门外大肆挞伐直来。 

 

  “弟弟好风流啊!”见天开语重新进来,“神律女”忍不住微笑调侃。 

 

  饶是脸皮厚极,天开语仍不免脸上热了一下,忙上前抱住她,讪讪笑道:“怎么办呢?谁教小弟招人爱呢?” 

 

  “神律女”又好气又好笑,轻捶他胸膛一记,道:“去你的坏东西,说什么呢,分明是个好色之徒,却把自己扮成情圣!” 

 

  天开语涎脸凑上去亲吻“神律女”,同时大手乱摸乱捏,道:“好色也好,情圣也罢,总之现在姐姐落在我手里了,便休想摆脱小弟!” 

 

  “神律女”芳心一荡,腻声道:“姐姐再也不想离开弟弟了……唉,数百年的生命空白,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了。”停了一下,她按住天开语在自己胸前活动的魔手,问道:“对了弟弟,刚才你与那个女子,是以心灵的方式交流吗?” 

 

  天开语点头道:“是呀,怎么姐姐感到奇怪吗?” 

 

  “神律女”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过你们这样交流,应该是想回避姐姐才是。” 

 

  天开语一云,未料到居然会引起她的怀疑,忙将昨夜之事讲述一遍,又解释了官邸已被安装监测装置,担心有关“神律女”的话题遭到监听以致引发不测云云。 

 

  “神律女”边听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姐姐错怪弟弟了。” 

 

  天开语撇撇嘴,道:“是吗?我看是见别的女人与小弟亲热,姐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才对。” 

 

  “神律女”顿时大窘,矫嗔之下连捶天开语,道:“什么啊,谁心里酸溜溜的了?看你自恋的臭样!” 

 

  天开语连忙作势地招架,然后不怀好意的反击,弄得二人滚作一团,险些又陷入肉欲交接之中,但也是衣衫不整,春光毕现了。 

 

  打闹中,天开语吩咐“神律女”暂时躲在这间密室,等待自己联系上暗住民之后再行转移,“神律女”自是满口答应,同时还向天开语说了一些自己往昔与地下暗住民首脑的过往。天开语一一记下。看看时间不早,便与“神律女”道别,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走出了密室。 

 

  来到楼下厅室,天开语赫然看到舞轻浓已经回来,而陪同她的,居然是舞侯隐及蒂·亭洛诗大爵夫妇二人。 

 

  见天开语出现,舞轻浓首先欢叫一声,抢着扑上前来,一头裁进他怀中,撒娇撒痴地好一番歪缠,直至天开语搂着她到舞侯隐夫妇面前,打个招呼坐下,才乖乖地坐在他腿上,双臂抱着他脖颈,亲密地依偎胸前。 

 

  此时御安霏已经重新整理过,见天开语出来,便向他打一—眼色,传递心音道:“主人,安霏已经提醒过他们了,” 

 

  天开语点点头,知道这样一来,两位外尊大人便知道此处藏有监测,言谈自会谨慎许多。 

 

  “二位外尊大人,”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天开语已将力场护罩漫开,把围坐众人悉数笼罩其中,“不知昨夜情况如何?”他并不赘言,直接了当问道。 

 

  蒂·亭洛诗感觉到身体周围异样,她乃武道高手,立刻醒悟这乃是天开语这婿子的防护手段,心下更凛——连堂堂幻圣都如此谨慎,可知熠京的形势十分紧张。 

 

  “除去警宪初时小扰,其他并无可疑之处。”舞侯隐也觉出身边空间变化,惊疑不定道。 

 

  天开语立刻知道,那些不速之客潜入舞云城之事,蒂·亭洛诗大爵除去舞轻浓这个嗣主之外,并未告诉余人,甚至连自己的丈夫也隐瞒了。 

 

  对蒂·亭洛诗大爵露出赞许目光,天开语道:“那就最好。对了,外父可曾接到军方将举行会议之类的通知吗?”他忽然想到,自己与风流扬和傲霜红召见过主席团后,恭无由等应当会有迅速反应。 

 

  舞侯隐点头道:“语儿猜得不错,外父正要赶去赴会。只不过顺道陪洛诗和轻浓到这真来看看你们,唔……”他说着抬眼看看时间,起身道:“夫人,语儿,时间快到了,我要先行一步了。” 

 

  蒂·亭洛诗和天开语等忙起身相送,舞侯隐摆摆手,示意不必,便一个人大步离去。 

 

  重新落座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检查的情况告知天开语,天开语听了沉吟良久,露出苦笑:“看来事情的确很麻烦了。想不到数量竟然如此之多。” 

 

  蒂·亭洛诗大爵也无奈摇头,道:“是啊,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雷霆手段了,如果真像语儿你说的那样,熠京每位重要人物家中部被安装了这种装置的话,那么仅仅主席团此次参与行动的庞大人手便已经十分骇人,简直就是另一支可抗衡熠京军武实力的强大军队!”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这也说明,恭无由那些老家伙的确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便是保密功夫就已经匪夷所思。” 

 

  蒂·亭洛诗大爵皱眉道:“难道他们真的想造反吗?可是——“天武道院”对他们来说可谓不智至极——四大院尊的力量岂是他们可以悖逆的” 

 

  天开语点头同意:“思,这的确是实情。所以今天早上老头子和冰火儿都开始对恭无由他们施压,外父所赴之会,恐伯就是主席团对施压的反应之一了。” 

 

  舞轻浓一直偎在天开语怀里乖乖地不出一声,听到这里,忽一挺身,眨着修长美眸,凝视天开语讶道:“冰火儿?天大哥说的不会是……是冰后吧?”她这一挺身,顿时圆挺双丸数下弹颤,天开语心头一热,大手便覆探其上,握住一只娇乳轻轻揉捏把玩。舞轻浓娇躯一阵颤栗,随即软倒。面红颊赤,鼻息咻咻,那春情泛面的娇美模样动人之极。 

 

  见婿子公然轻薄抚弄爱女,蒂·亭洛诗人爵本能联想到自己在这婿儿身下婉转俯仰的不堪情状,顿时俏脸通红,美眸盈盈几欲滴出水来,忙低头偏目掩饰自己情动异样,但某处却迅速潮湿起来…… 

 

  天开语傲然笑道:“当然是她。” 

 

  舞轻浓娇喘吁吁,双乳被刺激得鼓胀膨隆,闭目呻吟道:“天大哥您……您怎么这样称冰后……难不成你们也……”怱娇躯剧颤,闷哼一声,贝齿紧啮下唇,分明是某种感觉陡然变得强烈,再无法说出话来。 

 

  天开语冷笑道:“既然身为幻圣,就必然有非常手段,嘿,”霜焰冰后“又如何?” 

 

  纵是蒂·亭洛诗大爵情潮暗涌,也吃了一惊:“什么?语儿你把冰后也……噢,我的天!你果然胆大包天——那么风君他……语儿称他——老头子。” 

 

  天开语笑道:“呵呵,那可是他自己叫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着他的口气称呼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美眸惊讶地望着天开语一瞬不瞬,半晌方吁出一口气来,轻道:“洛诗从未见语儿这般有胆色的人,难怪可以如此迅速便出人头地!” 

 

  这时天开语怀中的舞轻浓突轻“呀”一声,娇躯一个寒颤,随后猛地僵紧,片刻之后才倏地放软,那气息却是粗喘急促,直听得蒂·亭洛诗大爵坐立不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兼之一股夹杂着腥味的淡淡甜香清楚弥漫,自是心知肚明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开语哈哈一笑,将舞轻浓臀股轻轻托起,立刻暴露出她丝袍股底的大滩水湿,看得御安霏也忍不住脸红,道:“主人不要捉弄轻浓了,她很容易害羞呢!” 

 

  天开语耸耸肩,不以为然道:“男欢女爱,其乐无穷;两情相悦,情浓莫顾。安霏难道也会这么认为吗?” 

 

  御安霏心内一颤,深情望向天开语,缓缓摇头。 

 

  一直未说话的碧丝丝这时开口轻声道:“先生说的对极,情浓莫顾——丝丝只要能同先生在一起,便觉即使性命都可以不要啦!” 

 

  蒂·亭洛诗大爵听得妙目异光连闪,显然末想到天开语身边的女子竟会是如此情深若海,不禁目光望向舞轻浓,轻叹一声,道:“轻浓,有这些姐姐相伴,你真是幸运……”话音虽落,却令人感到言犹未尽。 

 

  天开语却心如明镜,洞悉蒂·亭洛诗内心所想:以她强力才干,却囿于舞氏一族家主之位,而不得尽释情怀,只能与舞侯隐这等平庸男子终老,实在是令人扼腕;反观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姬士爵,却是俊男拱卫恣尽风流,两相对照,在男女情事方面,她的确难以释怀。所幸现存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婿儿悖伦私闱,才可以稍解胸臆——但这却仅限于私密功夫,绝见不得光,否则纵然目下贵为家主,仍不免被舞家扫地出门之局。 

 

  这时舞轻浓极乐之下,软在天开语怀中悠悠睡去。天开语心中疼爱,也不放下她,就此抱着她继续同蒂·亭洛诗大爵这美丽成熟的外母说话:“所以说,除去目前我尚未见过的”燎宇焰皇“和”磐磨枭“两位院尊外,四大院尊当中已经获得两位的支持,因此今后的行动,我们只须在民众,尤其是军队武者中不断强化四大院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切便可以轻易掌握。” 

 

  天开语说话时那浑身透出的妩比自信和强大气势,早看得蒂·亭洛诗大爵目眩神迷,当真是情焰滔滔,只恨自己身有所属,无法同御安霏等那样尽放情怀。 

 

  御安霏点头道:“主人此言极有道理。目前主人在武道修为方面已经成为与四大院尊比肩,兼且又有月亮城和舞云城为根据地,在我大熠,只怕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与先生实力抗衡,便是先生有争霸之心,恐怕也未必不能!” 

 

  此言一出,顿时举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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