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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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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凌风泣血

第十八章:凌风泣血

  1985年1月

 

  ***  ***  ***

 

  阮家元很清楚,凌风是四个女兵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她们连续几个月以来,都被捆绑住,这个凌风甚至是他们的直接威胁。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他们需要开始用重手对付凌风了。

 

  阮家元蹲下来摸着被倒吊的凌风的脸说:「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这样血液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得你打盹。」

 

  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头是一根小指粗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中间有个橡皮球。阮家元命人把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空气里早已充满了辛辣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阮家元吩咐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走到凌风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门揉了起来。

 

  凌风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阮家元嘲弄地说:「凌队长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肉很嫩,弄破了会很不舒服。」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凌风的肛门里面插下去。凌风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弄的丰满的乳房连连颤抖,嘴里「嗯嗯」地闷声呻吟。

 

  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阮家元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进去。

 

  「啊……」凌风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

 

  阮家元全然不顾凌风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凌风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阮家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凌风的肛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她的肛门,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凌风伤痕累累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阴道。

 

  只见凌风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

 

  阮家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凌风不停晃动的乳房说道:「凌队长,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说完与桑强一起走了。

 

  凌风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

 

  一个越南士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出凌风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凌风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扎。

 

  天黑了,凌风这才被放了下来。越南士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浊水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阴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

 

  阮家元看着被煎熬了一天的凌风,脸色已经苍白,但却依然咬紧牙关,目光镇定。阮家元被激怒了,狠狠的给了凌风一巴掌,然后用鞭子在凌风的屄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凌风「啊」一声。忽然阮家元又缓和下口气说:「我看你是年轻,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再先给你点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凌风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口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他的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凌风赤裸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凌风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顶,锋利的刃口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凌风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被绑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阮家元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出现一片青紫。

 

  凌风「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起一把尖嘴钳,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边缘与肉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色的细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拔出来。凌风疼得满头冒汗,十个脚趾拚命扭动,身子乱晃,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阮家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钟以后,凌风左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嫩肉,看了让人浑身发麻。

 

  他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口喘着粗气的凌风面前说:「你看,凌队长,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现在不属于你了。你如果还不合作,会失去更多的东西。」

 

  凌风颤抖着说:「不……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就死了心吧……」

 

  阮家元冷笑一声道:「哼,咱们比比看谁厉害!」说完,钢凿又插入了另一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断增加,凌风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阮家元又转移到她的右脚。

 

  当凌风被冷水泼醒后,身体已经在剧痛下禁不住颤抖了。她目光涣散中,看见桑强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还是那三只熟悉的硕大毒蝎子,凌风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凌风的下身昨天受过酷刑,怎么受的了这毒虫。桑强可不管那一套,用手指拨开凌风的阴唇,露出敞着大口的阴道,打开了瓶盖。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桑强的动作,只见他熟练地用木棍挑出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轻轻地放进了凌风的阴道。也许是凌风的阴道已被撑的太大,那蝎子竟一下掉了进去,没了踪影。

 

  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拚命扭动没有被绑住的屁股,晃得太师椅都嘎吱嘎吱地响,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哎哟……啊……啊……啊呀!」她的脸变得比刚才更煞白,小腹的肌肉紧张地抽搐。

 

  众人都看着桑强,他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凌风的阴道口,看着两片红肿的阴唇一阵阵战栗。大约过了五分钟,凌风小腹的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阴唇的战栗也停止了,桑强轻轻地将木棍伸进阴道,不一会儿,那只大蝎子顺着木棍爬了出来,看来已经精疲力竭了。

 

  桑强收好了蝎子,回头去看凌风的阴道,只见紫红色的肉壁迅速地肿了起来,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红色的肉填满了。他们把凌风解下来,强迫她站起来,她的两只露着血汪汪红肉的脚几乎不敢沾地,但她坚强地站住了。

 

  两个越南士兵搬来了一个一尺宽、二尺长的四脚凳,放在离她约两公尺的屋子中央,桑强指着凳子大声吆喝:「过去!」

 

  凌风试图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蝎子蛰后肿起来的阴部稍一摩擦就疼得钻心,她的腿轻轻挪动一点立即就疼得满头大汗。但她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过去。越南兵们按住她弯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双手捆在前面的两条凳腿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捆在后面的两条凳腿上。

 

  桑强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凌风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阴唇,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越南士兵打了个手势,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越南士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肥壮的大公狗。那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阳具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过来,磨拳擦掌地说:「好,大哥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得住?」

 

  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操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子们!猪狗不如啊!我操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操我们?哈哈!不想被狗操,就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强把瓦罐提到凌风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刷在凌风的下身,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冲。凌风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凌风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强开始把刷子捅进凌风的阴道,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声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妈个屄的啊!!你们杀了我吧!……」

 

  阮家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吼道:「你不招,就让你作母狗!」

 

  凌风哭得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摇头道:「不啊,我不……」

 

  阮家元放下她的头,朝桑强点点头,桑强一挥手,两个越南士兵把狗牵到了凌风的身后。狗「呼」地一下蹿了出去,毛烘烘的脑袋一下拱进了凌风岔开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贴着她的肛门和阴户嗅了嗅,一条长满小刺的血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卷住红肿的阴唇猛地一扫,直奔阴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凌风「哇」地哭了起来,泪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对女人的哭声无动于衷,只是执着地舔着她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阴户,凌风被狗舔的浑身打战,哭得死去活来。

 

  桑强似乎对狗的表现不满意,过去指着凌风洁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立刻会意了,蹭地一下扑上了凌风的后背,前腿压住她的上身,后腿和下身贴住她两条发抖的大腿。

 

  凌风被大狗压在身下,恐惧得全身发抖,哭叫声都变了调,只是一个劲地连声喊着:「不!不!不……!」那条狗显然憋了很长时间,紫红色的阳具变得十分坚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变长,迫不及待地在凌风胯下扫来扫去。

 

  狗的阳具虽然不及人的粗,但却比人的长许多,当它扫到凌风的大腿时,开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阴唇。

 

  凌风像疯了一样哭叫,可根本无济于事,狗阳具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第一次发出了难得的哀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那最残忍的一幕。只见大狗腰一躬,阳具与凌风的下身成了一条直线,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声,坚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

 

  发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这幅残忍的画面似乎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没有人出声。大狗好像对凌风肿胀的阴道十分满意,不停地躬起身一纵一纵地向上蹿,将近二尺长的阳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凌风的身体。毕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地在凌风身体里抽来插去,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凌风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随着狗的抽动不时发出悲惨的哀嚎。那狗竟在凌风身体里抽插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反应,才全身绷直,低沉地怒吼一声,随后趴在了凌风的身上。

 

  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凌风背上不动,桑强叫了四个越南士兵走过去,解开凌风的手脚,将她和狗一起抬起来放在了地上。

 

  狗的阳具仍插在凌风的阴道中,屁股还不时地抽动,凌风挣扎着企图脱离与这个畜生的肉体接触,喘着粗气撑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惨叫了起来:「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瘫倒在地上。

 

  屋里的几个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桑强过去拍拍狗头,狗动了一下身子,重新压在了凌风身上。凌风再次向外爬去,马上又疼得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几次,凌风再也爬不起来了。桑强过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凌风就疼得惨呼一声。凌风不知道,公狗在交配过程中,它的阳具上会凸起一个硬节,防止阳具脱出母狗的阴道,交配后要很长时间才能复原。

 

  由于女人的阴道结构不同,狗的阳具插入时,这个硬节也会一同插入,给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异常强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过后,由于这个硬节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长时间地与狗交合在一起,无法分开,这给她造成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强烈,而且持久,而正是这一点,给毫无人性的越南兵们带来莫大的乐趣。

 

  凌风不知所以,只想马上与狗分开,她一动,那硬结卡在她阴道里扯的她疼痛难忍,只好放弃。实际上,即使她有足够的体力,除非将自己的阴道撕裂,在狗的硬结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们以此取乐,竟折磨了凌风一个多小时,最后,从凌风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浆液中出现了殷红的血迹。当最后大公狗从凌风身体里拔出它长长的阳具时,她已经不能动了,岔开的胯下,红白两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强走到凌风跟前,踢了踢她瘫软的身子说:「你还真有种,让狗操了半个时辰居然还不服软。咱们换个花样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过一个小铁笼放在凌风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气味顿时四散开来。大家一看,笼子里盘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长,头呈菱形,吐着火红的信子,十分恐怖。

 

  凌风看见了大蛇,但她已无力反抗,只是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眼睛盯着跃跃欲试的蛇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两个越南士兵过来,扭住凌风的胳膊铐在背后,然后拉开了她的腿。公狗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的阴道中汩汩流出,桑强说:「弄点水冲冲吧!」

 

  阮家元摇摇头说:「留点水儿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没了。」

 

  说完打开了笼子。那蛇「呼」地蹿了出来,然后慢吞吞地四处张望了一阵,似乎闻到了凌风身上的血腥气,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凌风大腿的肌肉绷紧了,紧张地想把腿挪开,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桑强用一根细长的竹棍挑了一小块带血的鲜肉,在蛇头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扑了过去,他敏捷地闪开了,随后将那小块肉用竹棍捅进了凌风阴道深处。蛇吐着信子四处寻找失踪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顺着凌风光滑的大腿准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凌风紧张地惊呼:「不,不要……别让它过来!」

 

  阮家元急问:「你想招了?」

 

  凌风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经爬到了阴道口的上方,凌风紧张得全身发抖,但她双手被铐在背后,两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蛇认准了目标,昂起了头,凌风发现了危险,但除了哭叫之外毫无办法。

 

  蛇「呼」地冲了过去,一头扎到凌风的阴道里,她「哇」地大叫起来,两腿拚命往里夹,桑强朝两个越南士兵打个手势,他们松了手,凌风的大腿夹住了扭动的蛇身,蛇身又反过来缠住了她的腿,一场人与蛇的残酷角力开始了。

 

  由于凌风夹紧了腿,又在不断翻滚,人们看不清蛇头究竟钻进去多少,但那蛇头比男人的肉棒要粗的多,要钻进去也绝非易事。凌风尽管手被反铐,但毕竟双腿是自由的,她拼尽全力夹住蛇身,喘着粗气试图把它往地面上压。

 

  但那蛇似乎不怕挤压,扭动着身体,往凌风裆里拱,当它每拱一下,凌风就「嗯……」地哼一声。很快角力就见了分晓,只见蛇身一点一点拱了进去,血顺着蛇身流了出来,凌风的哀叫连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来越弱,最后腿一松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阴道又被撑的有杯口大,阴唇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操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

 

  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激烈地翻滚,她滚过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胸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胀的乳房问:「招不招?」

 

  凌风泪流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风顿时「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马上又蜷起腰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粗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

 

  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动弹了。

 

  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露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虐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屄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操!被我们操死!!」

 

  ***  ***  ***

 

  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后指着她的乳房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越南士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元。

 

  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凌风那肿大的乳房,高温使凌风感到了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乳房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去,而是逼问凌风:「你招不招!」

 

  凌风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凌风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凌风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凌风本来无力地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的斑痕。阮家元对烧烙铁的越南士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肉一下烤焦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会疼得受不了。」

 

  越南士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凌风的乳头,将乳房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凌风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已经濒临崩溃的凌风,不再有任何往日的风采了,她只知道痛苦地哭叫,但始终没有屈服,两个小时以后,牢房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凌风的左侧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暗红发青,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苹果,还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烟。

 

  阮家元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凌风,跑出去透气去了。半个小时以后,他又回来了,开始指挥对凌风右侧的乳房下手。又是一番残忍的逼问、烧烙,等他们再次离开时,凌风胸前的两个焦糊的肉团已经看不出曾是令人骄傲的年轻姑娘的乳房了。

 

  晚饭后他们破例来继续审讯,这次,阮家元选了一种铁头呈三角形的烙铁,准备好后,蛇头模样的烙铁逼近了凌风下腹部的三角区,通红的烙铁冒着青烟,凌风的下身已经没有了耻毛,但细小的汗毛被铐的直打卷,阮家元抓住凌风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吼道:「你快招,否则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来!」

 

  凌风没有回音,阮家元凶狠地把已变得暗红的烙铁按在她的柔软的下腹上。

 

  「兹拉……」一声响,凌风的两条大腿同时抖动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再喊叫,只是无力地痛苦呻吟。阮家元用力按着烙铁,尖锐的烙铁头扎进了柔软的肉里,这里是脂肪丰厚的部位,高温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着油。

 

  「啊呀……」凌风张开乾裂的嘴唇无力地叫了一声。两分钟以后,阮家元才把烙铁拿开,洁白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恐怖的三角坑。阮家元把烙铁交给桑强,他凶狠地把另一个烧红的烙铁烙在了凌风三角区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着男人精液的腥臊冲天而起。

 

  烙铁换了一个又一个,越南兵也换了一个又一个,等他们个个都满头大汗的时候,凌风的下腹已经排满了深深的烙印。他们又换到凌风的大腿,阮家元挑了一把扁窄的铁签,铁签的尖端象刀刃一样锋利。铁签烧红后,他们把凌风的大腿扒开,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丰满、最柔嫩的部分,桑强将烧红的铁签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软肉上,凌风的大腿一颤,洁白的皮肤离开变了色,一股白烟徐徐升起。

 

  桑强叫道:「快说!」凌风咬着牙轻轻地摇摇头,桑强手一使劲,锋利的铁签穿透皮肤插进了肥嫩的肉里,白烟从破口处喷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鲜血汩汩地往外冒,铁签一直插进肉里半尺多,凌风仰着头大口吸着凉气,大颗的汗珠布满了面颊。

 

  桑强拔出铁签,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烧红的铁签,声嘶力竭地叫道:「快说!」见凌风不说,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进去,凌风拚命扭动腰肢,「呜呜」地惨叫起来。

 

  这残忍的场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凌风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几个黑窟隆。阮家元见凌风还不屈服,发狠地叫道:「换个地方继续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他们的目标转向了凌风的阴部,桑强用一把尖细的小烙铁烙焦了她阴唇和肛门周围的嫩肉,开始把烙铁伸向她敞开着大口的阴道,由于她是坐在枱子上,烙铁只能够到她阴道内的浅近部位,阮家元下令解开她的胳膊,让她平躺在枱子上。凌风已无力挣扎,越南兵们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一只大号的手电把凌风的阴部照的通明,两个小铁夹紧紧夹住了她的阴唇,一根短短麻绳从她身后绕过,两头各绑住一个铁夹,她的阴道完全敞开着,里面紫红色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清晰可见。

 

  阮家元把手指伸了进去,摸索着找到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

 

  凌风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阮家元亲自操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伸入她大敞的阴道,还没有碰到肉,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接触的一瞬间,凌风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家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

 

  凌风「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凌风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可能,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了。

 

  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腿的肌肉还不时地抽动一下。阮家元吼道:「小骚货,说不说?」吼完,不待凌风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凌风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骚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凌风的膀胱捅漏了。

 

  阮家元抓起凌风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凌风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阮家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越南士兵都后退了几步,凌风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阮家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  ***  ***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两个烂柿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一动就疼得惨叫。

 

  桑强叫来两个越南士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凌风的身体,阮家元托起她的头故作怜悯地说:「凌队长,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坐标是在缅北还是缅南?你说了,剩下的我们再去想办法问别人。怎么样?」

 

  凌风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问题先打开缺口,一旦凌风吐了口,他就会利用凌风肉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凌风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大家真替凌风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阴险的陷阱。大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凌风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阮家元的回答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阮家元气得青筋暴露狞笑说:「好,你硬,我今天让知道什么叫阎罗殿!」

 

  他转身出去了,回来时身后跟了一群越南士兵,其中一个提了一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开皮箱,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金属器械。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身上架起来,一左一右紧紧夹持住,凌风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恐,因为她看到阮家元从皮箱里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把手术刀朝她走来。

 

  阮家元带上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凌风左侧乳房的乳头,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还着没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没有了原先坚实挺拔的模样,软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会破裂。

 

  他轻轻提起乳头,那焦紫的肉团像个水袋一样波动起来,他一手提住乳头,一手伸出手术刀,在肉体与胸脯连接处刺了下去。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流出来少量黄色的液体,他刀锋一转,熟练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划了一个圆圈,乳房与胸脯连接处的皮肤出现了一个完整的裂口。

 

  凌风这才算见识了阮家元对付女人的「造诣」,原来他昨天火烙凌风的乳房时使用的刑具和温度都是精心选择的,乳房浅层丰厚的脂肪被烙铁的温度烤「化」了,但表面的皮肤却丝毫未破,甚至还保留了部分弹性。他用刀尖沿划开的破口轻轻挑起一块皮肤,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块皮肤竟被他揭起一角。

 

  他慢慢揭着凌风乳房上的皮肤,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凌风疼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无力地惨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你……妈……」

 

  虽然她的乳房已经被烙的面目全非了,但那毕竟是女人身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经末梢还都活着,他要在凌风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剥下来,真是惨绝人寰。

 

  阮家元一边剥着皮,一边观察凌风的反应,见凌风的脸都疼得走了形,不失时机地说:「快说吧,凌队长,说了,就没事了!」凌风只顾喊疼,对他的催逼毫无反应,他一边催一边剥,足足半个多小时,半边的皮被完整地剥开,直到乳头。

 

  他托起凌风惨白的脸问:「还不说?」

 

  凌风几乎难以察觉地摇摇头,他用刀尖又挑开了另一边,仍是一边逼问一边剥,直剥的他满头大汗,除了桑强,其他越南士兵都不敢再看,凌风除了无力地惨叫外毫无屈服的表示。最后,凌风整个左乳的皮肤都与肉体剥离开了,阮家元一刀下去,一张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肤带着酱紫色的乳头被活活地剥了下来。

 

  经受了火烙又被剥去了皮肤的乳房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暗红色的肉体上蒙着一层黄色的液体,颤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阮家元丝毫不给凌风喘息的时间,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快,只需要回答刚才那个简单的问题!」

 

  凌风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阮家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凌风胸前象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张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凌风的腿吼道:「拉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阮家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蹂躏而又红又肿的阴唇,他用手术刀在阴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阴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阴唇从她身上撕下来。

 

  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染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阴唇脱手了。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阴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是扯了下来。

 

  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凌风面前,吼道:「说!快说!」

 

  凌风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气得大叫:「让她看!要让她看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越南士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凌风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凌风自己的注视下,阮家元惨无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条大阴唇和两条小阴唇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阮家元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凌风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兵征服,气急败坏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好,我现在送你下地狱!」他转身对一个越南士兵吩咐了两句,然后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器械。

 

  那东西有点像是手电筒,圆圆的有干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阮家元给那东西接上了电源,「啪」地打开开关。立刻响起「嗡嗡」的电流声。

 

  有人打开关凌风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凌风灌下去,阮家元对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凌风道:「你还没生过孩子吧?孩子在娘肚子里想出来的时候该是什么滋味你还不知道吧?」

 

  说着他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凌风眼前晃了晃说:「这是美国盟友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阵痛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

 

  凌风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声音:「我……不……我……操……操……不……不……饶……了我……」

 

  「你不说?这时候求饶有用吗?你不招我怎么饶你?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

 

  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啪」声响,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

 

  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越南士兵手里捧着一只毛茸茸的的小鸡雏,他把鸡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鸡雏那嫩黄的毛色、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满台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凌风的血肉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辟啪」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鸡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

 

  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鸡雏「吱……」地一声惨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抽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片刻之后,只见它猛地抽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鸡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

 

  阮家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鸡雏放到凌风眼前逼问:「你想试试这个滋味吗?」

 

  已经像血人一样的凌风,终于像个女人了,她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饶了我……你……你们操我……别再……别再……!」

 

  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

 

  凌风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滋味!」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凌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

 

  阮家元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凌风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既没有耻毛也没有阴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伤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两指分开洞口,毫不费力地将电击器插入了松弛的阴道,金属棒进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动了,确认电击器已经插入了子宫,他「啪」地打开第一级电源。

 

  电击器的大部分插在凌风的身体里,因此几乎听不到电流的声音,只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胶木把在微微地颤动。他又「啪」地一声打开了第二极电源,凌风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拨动旋钮,人们清楚地听到凌风腹中响起恐怖的「嗡嗡」的电流声和「辟啪」的电击声。

 

  凌风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突然「哇……」地狂叫起来,全身用力拚命地挣扎。虽然她的四肢都被紧紧捆住,但她身上爆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力量,八个大汉压上去才勉强控制住了两根木杠。

 

  凌风四肢挣不动了,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着,大声呼叫:「啊……啊呀……疼啊……妈呀……疼死我了……」

 

  阮家元一面慢慢拨动旋钮,一面逼问:「快说!不说坐标位置,那就说你们用几种密码?」

 

  凌风腹中的「辟啪」声响成一片,从外面都能看出来她腹部的肌肉在剧烈地扭动、抽搐,汗水浸湿了她全身,她大张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啊……你们放开我……疼死了……我……饶了我……我说……快放开我……」

 

  阮家元的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旁边的人也似乎终于送了口气……「啪」地关掉电源,并未抽出电击器,俯身看着凌风汗津津的脸说:「早就告诉你挺不过去,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凌风全身还在不由自主地不时发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问话,只是喃喃地呻吟:「疼……疼啊,饶了我吧,我不……不……」

 

  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妈的,贱屄,你敢耍老子!」说着已经狠狠地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马上把旋钮调到高档。

 

  凌风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绷直了,电击的「辟啪」声在她腹中闷响着,她坚持了一分钟,终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惨嚎起来:「疼啊……啊呀……疼啊……停下来……啊……啊呀……我说啊……快放开我……」

 

  阮家元这次没有停下来,一边用力把电击器杵在凌风的子宫里,一边逼问:「说!」

 

  凌风又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半分钟后,终于在惨无人道的电击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在……在……河内……」

 

  阮家元「啪」地关了电源,得意地抽出沾满鲜血的电击器,擦着满头的汗水说:「美国人的家伙就是管用!」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凌风的头发追问:「你说在哪里!?」

 

  凌风闭着嘴再也不吭声,桑强小声说:「她刚才招了,说在河内。」

 

  阮家元「匡」地一拳锤在木台上:「她妈屄的胡扯!怎么可能跑到越南去了!」说完操起电击器又狠狠地插回凌风的阴道,他扳过凌风惨白的脸吼道:「这回你再不说实话,我让你连肠子一起都生出来!」说罢又打开了开关。

 

  这一次电击的强度比前两次都高,凌风嘴唇铁青,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各处的肌肉全部痉挛,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拧成了一团,阴道口强直地呈喇叭口状,里面被割成一条条的肌肉向外翻出,还在不停地抖动。

 

  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象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向外推,阮家元用力顶住电击器,一面继续调高档位一面逼问:「快说!说实话!把坐标位置说出来!说出来!!」

 

  凌风全身是汗,圆睁着大眼,脸色发紫,一声接一声地哀嚎:「不啊……疼死了……啊……疼啊……啊呀……啊……求……求……我……操……你……妈……」

 

  忽然,她全身强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时都僵住了,电击棒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点点顶出了阴道,「哗」地,一股鲜血汹涌地涌了出来,凌风嘴角动了动,「哇……」地大口吐出了鲜血,随后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  ***  ***

 

  这是一个低落的夜晚,凌风死了。在她死以前,那个英姿飒爽,冷静沉着的女队长变成了只知道哀求哭喊的可怜女人,但是她最终依然没有任何招供。

 

  云雁荷看着凌风,心中已经低落到了几点,她看着已经旁边已经恍若痴呆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在刚才对凌风疯狂的刑讯中,她们一开始还痛骂、反抗,后来是哀求,后来已经被残酷的烙刑吓呆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信心去保留机密。她们心目中最强的女兵,当被仅仅铐在刑台上,用最痛苦的手段去折磨让她身为女人的器官,她的刚强也只能被消耗殆尽,但凌风用最后其实是靠着一个中国女兵刚强的习惯,去拒绝最后的回答,但是初上战场的她们,还能够坚持吗?

 

  但她们不知道,同样低落的也有阮家元和桑强,他们失去了刚才的凶狠,变得颓废了,竟然都没有意志再来逼供云雁荷三个女兵了。他没有意识到,其实如果刚才的刑罚用在糜一凡或罗妙竹身上,可能口供已经得到了。但他们也没有信心了,整个地狱般的营房,中间是已经僵硬的凌风,旁边是过来尝试抢救而未果的黎仟秀军医,阮家元沉默了许久,然后低声喊了声:「糯康兄弟,麻烦你走一趟,去给坤沙老大送个信,说我们这里有几个兄弟要投靠他……不求什么高官厚禄,有口饭吃就行了……」然后他瞟了一眼已经战栗发抖的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冷冷说道:「说还有三个中国女兵,身上可能有重大机密,我们不敢捷足先登,就请坤沙老大裁决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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