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皇室秘辛
“夫君你胆子真大！你知道你都说了些什麽吗！？”李莹一边掐着我的耳朵，一边嗔怪的说到。
“夫人——夫人放手啊——疼！疼！”我抓着李莹掐我住耳朵的玉手，边求饶边解释道：“我这也是看着长乐公主温婉贤淑，不想让她因为外界因素香消玉损啊——夫人——夫人——疼——！”
“哼！”李莹认同了我的解释，冷哼一声松开了手，随後却不无担忧的出言道：“但愿长乐公主不会对外说出今天发生的事……”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婷儿对我说的话，於是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原原本本把婷儿的话告诉了妻子，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李莹对此事竟然毫不在意，而且还告诉了我为什麽婷儿一直对我冷眼相看的原因……
“夫君，你还记得你到妾身家提亲那天，在妾身家门口救治了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吗？”李莹伸手握在我的手上，轻轻的摩梭着。
“当然记得，那老人家身子骨本不算好，又患了风寒，我虽然给了他些许药材，但恐怕……”回想起当年的往事我也是唏嘘不已。
“这个老人正是婷儿的爷爷，婷儿能来到妾身身边，就是因为这老人家自觉时日无多才把她送到妾身家的……”言语间，妻子拉着我的手缓缓的向着内府走去“婷儿的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病故了，是这老人家把她拉扯大的，不过在夫君救治这老人家之後，他没多久就去世了，还是妾身父母出钱安葬的。”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但想到婷儿从那天起就无亲无故了，心中感慨万千“婷儿还真是可怜啊，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
“从那以後，婷儿就对夫君抱有强烈的好感，妾身以前问过她愿不愿意从嫁夫君，她当时就同意了，而且还憧憬着和夫君你双宿双飞呢……”李莹没回应我的感慨，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反倒是琳儿，她和婷儿不一样，琳儿是妾身捡回来的弃婴，她从小就跟着妾身，算是妾身看着长大的，不过她知道要从嫁的时候反倒是哭了一宿，最後还是听婷儿描述夫君你多麽仁和、多麽热心、多麽伟大之後，才心甘情愿的从嫁呢……”
“哈哈哈，琳儿还真是天真可爱啊……”我想到琳儿那小吃货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可是此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什麽“等等，不对啊！那婷儿後来为何对我爱答不理的啊？甚至还傲娇的要命，这说不通啊？”
“那还不是因为夫君你是根木头！”李莹拉着我走到内府凉亭里，伸出玉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点，随後扶在凉亭的栏杆上，俯身看着凉亭下的荷花池接着说道：“当年妾身嫁过来以後，夫君可是有段时间对妾身也是爱答不理的，婷儿是在替妾身‘报仇呢，其实婷儿可是对夫君你很是上心的，她记得夫君你最爱吃水盆羊肉，她就每天都泡在厨房偷师学艺，现在夫君在家吃的水盆羊肉可都是出自婷儿之手呢，而且婷儿对夫君你冷言冷语的，其实也是她想引起你注意的一种方式啊，夫君你想想，你是不是经常对琳儿呵护备至，对婷儿却严肃认真？”
“唉！这丫头……”我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婷儿还是个内向的性子。
“夫君今晚就收了婷儿吧，顺道把琳儿也收了，妾身看夫君对琳儿可是一直…宠、爱、有、加！”李莹说话间突然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只是这言语中的醋意却酸意满满。
“夫人误会了，误会了，呵呵…呵呵…”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连自己的贴身侍女都能嫉妒……
就在我和妻子商量今晚过後要给婷儿一个什麽身份的时候，琳儿跑了过来，通报说襄城公主来了……
“我就纳闷了，咱家又不是皇宫，公主咋都往这跑呢……”我整了整衣冠，赶忙向府门走去。
“夫君慎言！”妻子听我又口无遮拦，赶紧出言阻止，顺势还伸出一只柔荑，作势就要拧我的耳朵“耳朵还想要吗？”
“得嘞！夫人威武！夫人你真是条汉子，在下佩服……”我连忙作揖告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武夫人你的夫君说话真是风趣，让本宫好生羡慕，咯咯咯——”就在此时，一个成熟细腻的女声在我的身後响起……
我赶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丰润、穿着素雅的宫装美人，正站在我和妻子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们，虽然这美人的宫装素雅恬静，但却遮挡不住峰峦叠起、凹凸有致的身材，美艳的瓜子脸白皙细腻，秀眉精致，眼含媚波，红唇微厚，按照相书上的描写，有着这种面向的女人天生淫荡、性格媚浪，而这个媚态横生的美女正是当今皇帝陛下的长女——襄城公主李兰馨！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按照史书上的描述，襄城公主可是个以仁孝、知礼着称的大唐公主！难道史书的记载是错的？我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真的是襄城公主？
“草民武滔武玄景拜见襄城公主。”不及细想，我赶忙弯腰行礼。
“民女李氏拜见襄城公主。”妻子也紧跟着万福见礼。
“武先生、武夫人莫要多礼，快快起来！”襄城公主抬手虚扶，示意我们夫妻起身“本宫今日前来就是想让武夫人帮本宫做件霞披，每次看见长乐皇妹的霞披，本宫就心痒痒。”
“民女遵令！”李莹再次万福见礼，随後说道：“请襄城公主把图样给民女吧。”
“武夫人莫要见外……”说话间襄城公主走到李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一条胳膊，笑眯眯的说道：“你我年岁相当，不如今後你我就以姐妹相称如何？”
“这……”李莹犹豫了一下，但随後答应道：“民女…不，妹妹谨遵姐姐之令。”
“嗯呢，莹妹妹我们里面说话……”襄城公主也不见外，说话间主动揽住李莹向着後府花园走去。
就在襄城公主和李莹走进後府玄关的时候，那两个小黑奴突然有说有笑的追跑着进了後府，他们的动作惊动了襄城公主，不过就在襄城公主扭头看去的瞬间，她的身体明显一震，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木头一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妙眸发痴的看着正在向自己跑来的两个小黑奴……
“放肆！你们要干嘛！速速退下！”此时襄城公主带来的女官大喝一声，高声命令那两个小黑奴离开这里。
“等下！”襄城公主连忙出言阻止，随後面色惨然的指着那两个小黑奴颤声说道：“你……你们过来……让本宫看看……”
那两个小家夥也不害怕，就这麽直接走到襄城公主的身前站定，抬着头看着襄城公主，而襄城公主却走到这两个小黑奴的身後，直接翻开这两个小黑奴後脑勺上的头发，随後，襄城公主直接呆楞在了原地，一双原本媚态流转的双眸竟然泛着一丝泪光……
看着襄城公主的状态，我不由得仔细的端详起来这两个小黑奴，没想到这细瞧之下，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好像摊上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只见这两个小黑奴的眉宇之间竟和襄城公主有些相似，尤其是他们的眼睛和嘴唇，简直就是襄城公主的翻版！当下我的心中诽负不已，心想难道这两个小黑奴和襄城公主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话为何襄城公主会是如何反应？而且这两个小黑奴完全不似别的昆仑奴那般黝黑，肌肤的颜色反倒是像後世那些混血的黑人，再加上初见他们的时候紮哈对我说的话，我顿时明白了什麽……
“武先生，这两个小家夥你是从什麽地方……”良久之後，襄城公主转过身，双目泛红的对着我轻声说到。
“回禀殿下，这两个小家夥是我从西市一个人牙子手里买的，他们以前对我的护院头有恩，我那护院头不忍他俩流落於世，所以我顺道就买回来了。”我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情弯腰行礼，告知了襄城公主这两个小家夥的来历。
“武先生仁爱至诚，本宫拜谢武先生了……”襄城公主说完竟然向我行了一个万福礼！
“唉！？公主不可！草民焉能受公主拜谢！”我连忙闪身躲过了襄城公主的行礼，随後我试探着问道：“草民…有个问题…”
“我知道你要问什麽，其实你不问，我也会说的，你们夫妻跟我来吧……”襄城公主说完，转身对着身後的女官们高声命令道：“你们都退出花园，没有本宫命令不准踏进花园半步！”
在喝退随从後，襄城公主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两个小黑奴，随後莲步轻移，慢慢的走进了花园的凉亭，襄城公主此刻恬静不语，只是盯着凉亭边的荷花池，许久之後，她才转过身，双眸含泪的说出了这两个小家夥的身世……
“武先生，武夫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对於皇家来说，好听的词叫秘辛，不好听的叫丑闻……”襄城公主看着我们夫妻，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回忆，但是我没想到此生还能再次遇到这两个孩子，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我是当今圣上的长女，我出生之时正值隋末大乱，父皇那时四处征战，无力照顾我和母亲，所以我从小就对自己严格要求，以後也是孝顺父母、亲爱兄妹、一切行为都遵守着礼法，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之为，後来大唐初立，我的父皇当时晋升为了秦王，遂把我许配给了萧瑀的长子萧锐，我知道，这其实是父皇为了拉拢萧瑀才做出的决定，我没有反抗，身为当时秦王的长女，我也不能反抗……”襄城公主说话间转头看着皇城的方向，言语中带着无尽的哀怨。
“按照惯例，此时我已经住进了公主府，那里虽然豪华，但是入夜之後却是冰冷幽暗，寂寞、孤独就是那时我的真实写照，直到这两个孩子的父亲出现……”
“那是一个雨夜，我正准备宽衣就寝，这时候公主府却是锣声大作，护卫也是如临大敌，四处勘察，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值得派近身女官去查问一下，只是没想到当女官出去後，我的房里却突然闯进了一个浑身是伤、肤如黑炭的男人，不知为何，我没有声张，反倒是把他藏了起来，可能是看他可怜，也可能是觉得好奇，谁知道呢，呵呵……”襄城公主转回头，无奈的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无比凄凉，“後来我才知道，这个肤如黑炭的男人正是人们所说的昆仑奴，我那时懵懂无知，以前也从没见过昆仑奴，只觉得很好奇这世上竟还有如此之黑的人，不过渐渐的，我对这个昆仑奴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因为这个昆仑奴对我照顾有加，也很细心，不知不觉间，那种本不该发生的事就发生了，从那一刻起，我再也没感到过寂寞孤独，不过这段孽缘的後果很快就来了，我怀孕了……”
“啊！”李莹听到襄城公主竟然怀上了昆仑奴的孩子後，发出了一声惊叫……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形却再也藏不住了，终归是纸包不住火，这事父皇知道了，他无比震怒，把那个昆仑奴和我身边的所有女官都秘密处死了，父皇也本想着把我腹中的孩子一并去除，只是宫中精通医术的老供奉发现我怀的是孪生子，而且已然足月，强行引产的话我也会香消玉损，父皇不忍，只好命人在我诞下这两个孩子之後，把他们扔到西市自生自灭……”
襄城公主双目垂泪，带着哽咽的言语接着说道：“当这两个孩子出生後，我虚弱无力间只记得他们两个後脑的位置都有一块圆形的红色胎记，随後他俩就被父皇派来的内监抱了出去，在我嫁给萧锐後，也曾偷偷派人寻过这两个孩子，可是一直没有消息，我知道，我不应该去寻找他们，可他们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作为母亲我怎能无动於衷啊……”说到最後，襄城公主已经是泪如雨下、呜咽抽泣，李莹见此也是双目含泪，但还是拿出自己的香帕递给了襄城公主……
“谢谢……”襄城公主接过李莹递过来的香帕，道了声谢，随後轻叹一声，感慨道“唉……没想到啊，我的这两个孩子竟然会出现在武先生的府中，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这……”我听完襄城公主的过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本宫谢过武先生！谢过武夫人！”襄城公主说话间又对着我们夫妻行了一礼“本宫日後必有厚报！”
“公主快起来！”我立刻闪身避过，而李莹则伸手托在襄城公主的胳膊上把她扶了起来。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武先生和武夫人答应……”襄城公主起身後看着我眼睛，期期艾艾的问到。
“草民明白，这两个小家夥从今日起在我府中定当锦衣玉食，绝无亏待！关於此事，我们夫妇也绝不会泄露半句！请公主放心！”我当然明白襄城公主的请求是什麽，不由分说的答应了，但是随後我又出言说出了我的担心“只是草民也要提醒公主一句，万不可让这两个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否则这两个孩子恐有杀身之祸……”
“嗯！我晓得了……”襄城公主点点头，然後又望着还站在原地的自己那两个混血孩子“那个…今日我能多…多亲近亲近这两个孩子吗？”
“公主请便，草民的府邸不大，但这後花园也算是幽静之处了，草民先行告退，不过草民的内子会留在公主身边，如果公主有任何需求，可以命内子转告草民。”我表示同意，示意襄城公主自便就好。
“多谢武先生！多谢武夫人！”襄城公主又要对我们夫妇行礼，但被李莹先行一步阻止了。
当我退出花园後，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那两个小黑奴还有如此身世，也没想到李世民如此果决，为了保密，大手一挥几十个人头落地，就此成为了孤魂野鬼，更没想到在史书上以孝睦、仁谦着名的的襄城公主居然还有如此香艳…呃…不堪的故事……不过最让我没想到的是，襄城公主竟然陪着她这两个失而复得的孩子在我府中玩了一天！就连午膳和晚膳都是命人从云杉楼买来的，并且饭食的数量巨大，连带着我府上的所有下人都沾了光，最後直到静街鼓响起，才带着随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我的府邸……
“唉……没想到襄城公主如此可怜……”李莹看着远去的襄城公主，不禁唏嘘道：“夫君，今天襄城公主和妾身讲了好多事，她说自己和萧锐的婚姻并不幸福，萧锐在平康坊还养了个外室，襄城公主一直都知道，但是……”
“夫人，皇室秘辛听听就好，入了你的耳就不要再出你的口了……”我拦下妻子的话语，随後对她说出了我想的事“不过我倒是对襄城公主被那昆仑奴灌精下种，还诞下黑奴子嗣的事很感兴趣……”
“夫君你还说妾身呢，你不也是好奇的紧嘛……”李莹不满的嗔怪到。
“错错错！”我把李莹搂进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後伏在她的耳边说道：“为夫想的是夫人你要是也被昆仑奴灌精下种，并怀孕诞下黑奴子嗣的话，为夫要怎麽办，哈哈哈！！！”
“夫君你！哼！天天就想着作贱妾身……”李莹娇羞不已的伏在我的怀中，两只柔荑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後背“妾身不理你了！”
“哈哈哈，夫人莫恼，夫人莫恼……”我大笑着抱紧李莹，不让她再乱动，然後，“说心里话，夫人要是也如襄城公主那样，诞下几个黑奴子嗣，为夫也会帮着夫人把他们养大成人的……”
“夫君你还说！羞死人了！”李莹用力推开我的环抱，转过身假装生气的道：“哼！妾身回屋了，夫君你还是想想今晚怎麽收了婷儿和琳儿吧！”
听到妻子这麽说我也是无奈，是啊，怎麽收呢，就我现在这副身体，我是真没信心啊，要不拖一段时间？可就怕婷儿多想，至於琳儿，这小丫头天真可爱，反倒是比较好忽悠，唉……难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府门方向突然人声嘈杂，甚至还有阵阵谩骂之声，李莹此时也去而复返，面带惧色的问我出了何事，我连忙安慰她说没事，随後我快步走向府门，心想着这静街鼓都敲完了，还有人能上街出行，甚至还能擅闯民宅，还真是有本事，不过当我到了门口後却是一楞……
只见一个翩翩少年鼻青脸肿的被一个浑身肥肉的昆仑奴压在身下，任由这个少年如何挣紮也是於事无补，那个肥胖的昆仑奴就这麽稳坐在他的身上，就这肥胖的身形，不用细看我就知道，这个犹如肉山的昆仑奴正是紮哈说的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在青楼伺候贵人，名叫阿布的家夥，而府门玄关处还有十几个同样鼻青脸肿、手持棍棒的家丁打扮的家夥，被紮哈带领的护院团团围住，正不停的叫骂着，语言粗俗不堪，如果这些话能变成肥料，绝对够二亩地用的……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我来到府门处的人群边，深吸一口气，随後大声喊道：“大胆的东西！静街鼓都敲完了还敢出门上街！而且还手持棍棒擅闯民宅，尔等吃了豹子胆吗！？”
“咳咳…武滔！武玄景！咳咳…小爷和你势不两立！”那个被阿布坐在身下的翩翩少年一边咳嗽一边拼命的挣紮着。
“哎呦？这还一位呢？”我鄙视的看着这个少年，随後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阿布说道：“阿布，把他拉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位敢於挑战律法的家夥是何方神圣！”
“是！我的主人！”阿布说完猛然起身，然後一把抓住身下少年的衣领，直接把他提到了半空。
“你叫什麽名字？”我看着被阿布抓在手中的少年问道。
“听好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少年停止挣紮，用满是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啪！”我突然抬起手，用力赏了这个自称小爷的家夥一记耳光，随後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嘴巴放干净点！你要再自称什麽狗屁小爷的话，我不介意让阿布把你打到让你妈都认不出来！”
“你……”少年瞬间就蔫了，只是大声的喊道“听好了，我叫长孙冲！我爹是……”
“你爹是赵国公长孙无忌，当朝宰相！”我一听他自报家门，就知道这次我想不引起皇家的注意都不行了。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放开小……”长孙冲话说到一半，看我面色一冷，於是立刻闭嘴。
“这就有意思了，你爹位高权重都不敢违反唐律，而你这个宗正少卿，却敢无视律法、明火执仗的打砸民宅，而且还是在都城之内，是谁给你的胆子？就凭你驸马的身份吗？再者说，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也素未谋面，为何今日明火执仗的到我府上打砸？”我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长孙冲，不紧不慢的问到。
“呸！你今天跟我夫人说了什麽你自己清楚！”长孙冲似乎是被我轻蔑的目光刺激到了，又开始挣紮起来，最後还搬出皇家这杆大旗威胁我，“诽谤皇家，你就等着杀头吧！哈哈哈！”
“唉！都说虎父无犬子，我看你就是条狗，还是条傻狗，你爹是开国国公，亦是当朝宰相，难道去户部查一下都办不到吗？远的可以不查，就查关中地区的痴傻儿，看看他们的父母有多少是近亲成婚的不就清楚了吗！”我看着长孙冲这怂样，叹了口气，心想长孙无忌好歹也是一路豪杰，怎麽生的儿子如此不堪，完全没有他爹的智慧。
“诽谤皇家？呵呵，我是个郎中，我只是说出了那些御医不敢说的话而已，如果连医者都不能对求医者说实话、用良方，那有何脸面对得起这一个‘医字！至於杀头？那你得让长安县令派人来拿我了，而你，还没这个资格！”
“你……你……你……”长孙冲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最後只能高声叫嚷道：“你放肆！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种的放开我！我要跟你决斗！”
“呵呵，我可没兴趣陪你胡闹，你爹会惯着你，但我可不会！不过你要说我放肆……”我鄙夷地一笑，心想这次必须给长孙冲一个教训，不然以後这家夥肯定还会来坏我的大事，於是我近身上前，恶狠狠的看着长孙冲一字一句的说道：“那证明你还不了解放肆这两个字的含义！阿布！把这条傻狗扒光了扔出府外！”
“是！我的主人！”阿布说完忠实的执行了我的命令……只见他把长孙冲往地下一扔，无视长孙冲的反抗和叫骂，两只大手抓住长孙冲的衣领和裤腰，随後只听得“哧啦”一声，长孙冲就变成了裸男，就在长孙冲裤子被扯开的瞬间，我发现这家夥的阳具竟然也不大，甚至还赶不上我……
“紮哈！把这些家夥也扔出去！”我不再理会长孙冲，转身对着紮哈下了命令。
“喏！”紮哈对我行了一礼，随即大手一挥，他手下的护院随即一拥而上，把长孙冲带来的这些家丁统统踹出了府门。
看着光猪一般的长孙冲和他的手下都被扔了出去，於是我命令紮哈关闭府门，集合手下……
“阿布，干得好！过几日我会给你些特别奖励！”我走到阿布跟前，抬手锤了锤他满是肥肉的身子“奖励的具体细节你去问紮哈，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谢谢主人！阿布…阿布跪谢主人！阿布祝愿主人长命百岁！”阿布听我说完，肉山般的身子猛然跪倒在地，不停的叩拜。
“起来吧，我说过了，干得好就有奖励！”言语间我拍了拍阿布的脑袋，然後我转过身，看着已经集合完毕的这些昆仑奴“还有你们！今晚表现得相当不错！老爷我很满意！所以，明天全体吃肉！不限量！”在这些昆仑奴的高声谢恩中，我回到了内府，看着在婷儿和琳儿的陪伴下正在院中不停踱步的妻子，我心中一暖，把刚才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她，而李莹听我说完後，脸上的惊惧更甚，我废了好半天的力气才把她安抚下来，不过也拜长孙冲的闯府闹事，今晚收了婷儿和琳儿的计划也顺理成章的延後了，最後我顶着婷儿那能杀人的目光，拉着妻子李莹回了卧室……
